“满意了吗?”艾克赛斯特打开房门,阴沉着脸走过K的身前。
“当着情人的面强不傲她的闺蜜,E,你可真牛逼!第一猎人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刚刚一直在窗外隐蔽观战的K,轻松跃回楼内的走廊,从楼道阴影里走出,忍不住鼓起掌来,“简直是身心的双重打击呀!不但完成了首领的指令,而且还没有伤到我们金主小姐的一根汗毛!”
“那还不赶快滚?!”
“别着急嘛!我总得进去看一眼,好跟首领交代呀。”K嬉笑着开门钻了进去。
K当然没有看到,艾克赛斯特插在口袋里的拳头捏得青筋暴起。
其实这是一个对艾克赛斯特来说一石三鸟的计划。掐灭璎珐对他的幻想,打消首领的疑虑,还有……得到涟音。
如果说首领一定要他经历男女之事,他不愿和涟音之外的任何女人亲热;可如果和涟音演戏,先不说他根本没脸和她提这种请求,精明的组织又岂会这么容易被糊弄过去,万一被识破,他们二人必死无疑。
而且,从私心上来说,他早就对她有欲望了。救她时怀中柔软玲珑的腰肢,低头看她时想吻却不敢惊扰的唇畔,湖水般泛着涟漪的含笑眼眸,天空一样明亮澄澈散发着阳光香味的蓝色长发……她如此令他渴盼,可他再怎么努力,她也永远都不会喜欢阴暗嗜杀的他,她的心里只装着那个光芒四射的布莱特!他嫉妒,他不甘心,他太想要拥有她了,占有她的温柔,她的关爱,她的一切……毕竟,连她的命都是他的,还有什么不可以呢?组织不允许恋爱,却允许其他的□□行为,那为什么不呢?
可是,可是,他明明占尽好处,为什么执行时心里会这么痛?枕头上她遮眼罩下淌不干的眼泪,牢牢封住的嘴里发出的痛苦呜咽,被绳索磨红的纤细手腕,白皙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还有本该完全属于他和她二人的房间,却要耻辱地被另外两个人见证。
整个过程,他连一丁点预想中的喜悦都没有。生理的快感只进一步地加重了心中的绝望和罪恶,仿佛在亲手将什么东西一点点推下万丈悬崖。
从小他只懂得,想要活下去就不能心慈手软,想要什么就凭自己的实力去拿。他只懂得,如何形成并执行一个利益最优效率最高的方案。他只懂得,要成为猎人,而不是猎物。
理智告诉他这样强迫她是不对的,可内心的野兽一旦苏醒,他就怎么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案了。他能补救的,就是使用柔软光滑的捆绳,以及设法在K的监视下悄悄使用润滑剂以尽可能减少对她身体的损害。
他不断安慰自己说,宁愿她恨他一辈子,他也绝不愿去沾染别的女人,背叛自己心目中纯洁无暇的爱,泯灭灵魂在黑暗中的最后一抹曙光。
而代价就是彻底失去她的信任。
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残暴下流的人渣,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也对啊,双手沾过那么多人鲜血的真实的自己,怎么可能被她接受呢?组织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她?他们根本就没有未来,他还要考虑什么未来?
自己只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危险和麻烦。
涟音……对不起,我不配再待在你身边了。
再见了。
还是再也不见吧。
-
-
首领皱着眉问道:“你是说,璎珐就在边上看着?”
“首领,我再汇报得详细些。E分别给璎珐和她一个寝室的闺蜜留纸条,让她们下午6点准时去他租的公寓找他,叮嘱不要被别人知道。这个纸条我检查过,是我亲手送的。当天,璎珐的闺蜜很准时,提前了10分钟,一进门就被E封上嘴巴蒙上眼睛,扔到床上捆住了。璎珐那边,他和组织申请了一个助理打配合,在公寓楼下假装被璎珐撞倒扭伤然后故意找茬要求索赔,本来索赔这种事情富家小姐很快能解决的,但璎珐因为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和行踪,就多纠缠了一会。等璎珐登门按铃,E才披上浴袍去给她开门,精心打扮的璎珐颤抖地质问他床上衣衫不整的闺蜜是怎么回事,首领,你猜E怎么回答?”K瞄了瞄首领的表情,赶紧讨好地往下说:
“他说,璎珐小姐,想做我的女人,就要接受我床上有别的女人,本来你是第一个,既然你迟到了,下一个轮到你,怎么样?说着就要去解她的外套。璎珐作为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受这样的委屈?她甩手扇了E一个巴掌,哭着骂他是个混蛋,摔门而去。首领,估计这两天,晴氏就会来取消E的交易了。”
首领没有笑:“有没有可能是璎珐配合演戏。”
K如实说道:“我一直在窗台外监视,虽然不是每个动作都能看清,但作为男人,整个过程我心里有数。当然,谨慎起见,事后我进去检查过房间,那个女孩哭得枕头湿了一大片,身上虽然盖着被子,但露出的手臂和腿都是红印,地上安全套里外都有液体,已经拿去化验了。强抱做实,安全措施也到位,没有留下孽种的可能。E临走前也警告过她如果敢说出去就杀她全家。”
“首领,即便是做戏,做到这份上,也足以断掉璎珐的念想了。”K说,“毕竟那是她闺蜜,有没有真的做,她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