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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破万】福利·闹闹(1 / 4)

我许久没有回过云安了。在汜阳待得无聊,今日归故,是夜,恰逢庙会,长街通明,技人敲锣打鼓,舞龙舞狮。

要问我为何忽然携夫带子归故土,得从几日前说起。

闹闹五岁,生得愈发像景弦,一点也不像我。我致力于找到他身上除却活泼闹腾以外与我相似的特点,以证明他真真切切是我含辛茹苦生下的,而不是景弦他自个儿生下的。

然而五年过去,别的相似点不曾找到,他身上的活泼闹腾劲倒是不知怎么地,随着时间流逝,慢慢磨没了。

好像没什么东西能勾起他的兴趣,他已不如一年前爱笑爱闹。

怎么会这样呢?我因得己所爱,逐渐找回当初爱笑的我,景弦每日瞧着我傻乎乎的劲头也变得爱笑许多。却不知闹闹小小年纪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整日里盯着他,难道他还能像我那时一样受了情伤?

作为负责任的家长,这个问题我和景弦严肃探讨过。景弦说:“兴许是长大了,觉得空有一身似你一般的傻劲不太好,所以斟酌后还是决定朝我的气质靠近。毕竟人这个东西,都很会趋利避害。”

我三天没有搭理他。

我要让他深刻认识到数落我是多么错误的事情,于是抱着枕头被褥硬生生在客房里待了三夜。最后,景弦无耻地以带我回云安玩两日的美好条件引.诱我原谅了他。

此番回到云安,既然撞上了庙会,我便打算抱着闹闹上街去玩,意在找回几分他作为孩子理应纯真质朴无忧无虑的天性。

景弦从来不爱凑热闹,我体谅他公务繁重,说有侍从跟随即可,且云安这地界我自幼混玩,还有我不熟的么。但他仍坚持跟我们来。我问他为何。

他说:“近期拐卖案频发。”

我低头瞄了眼闹闹,保证道:“有我在。”

他抱起闹闹,牵着我:“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担心闹闹看顾不过来。”

不满他总是在开玩笑时明里暗里嫌弃我,我捏起拳打他,他却抿着唇角笑。

闹闹趴在景弦的肩头,盯着我仔细看,并没有因为我们的打闹而展颜,反倒轻皱着小眉头,低声一“唔”。

“怎么了?”景弦稍低眸瞧他,语气不自觉地肃然起来。

闹闹摇头沉默,闭上眼睛,佯装假寐。等走过一截路,他才又睁眼瞧我们。

他近期的反常使得我愈发好奇,这感觉就像很多年前我听酸秀才说书,上回书说完了我须得等下回那样抓心挠肝。

我也曾因为过于好奇,私下威逼利诱闹闹说出他反常的原因,可这招景弦拿来对付我才好使,我拿来对付闹闹就不好使。每每发问,闹闹便眨着一双包满泪花的眼睛望着我,我这般母爱泛滥的人,怎么狠下心继续逼问。

偏生景弦也说:“塞无益,疏为佳。他不愿意说,不必强求。慢慢疏导,等他愿意交代了,再细听无妨。”话里话外就是一股子不愿意帮我解这抓心挠肝之苦的意思。

可他说得挑不出毛病,我只得压住熊熊燃烧的好奇心作罢了来。

今晚难得好氛围,我为了知道这小破孩究竟在想什么而表现得十分积极,挑着街边小贩手里的小玩意挨个问闹闹喜不喜欢,“翡翠小葫芦、海龙王面具、玉石风铃,还有……你喜欢的剪纸,你看!剪的是一只小老虎!”

闹闹掀起眼皮望了我一会,包了满眼的泪花儿,又垂下来,终于把小脑袋搁在景弦的肩头不动了,脸上的肉被压瘪,整个人瞧着软趴趴地。

好半晌,他用稚童独有的软糯声音,夹着委屈的语调说:“娘亲,我想吃枣泥糕……”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懵了下,“啊……好啊。”这是他沉闷了好几日后跟我们讲的第一句话,我决定回去之后认真记在小本子上。

旁边不远处就是一家卖糕饼的摊子,他拿着从景弦手里接过的一锭银子噔噔噔跑过去,买了枣泥糕,还主动吩咐小贩要用黄油纸包好。

我还在想他为何忽然想吃枣泥糕,就见他又噔噔噔拐去街对面,在两个坐青石板台阶上的小乞丐面前蹲下,把黄油纸包递给了他们,低声道,“快吃罢。我爹爹娘亲也最喜欢吃这个了。”

两名小乞丐大概七八岁,童男童女,瞧着真有些像我和小春燕那时候。

突然出现在他们耳畔的声音让他们既错愕,又害怕。

害怕这个我很明白,幼时总有些富贵人家的孩子恶劣地把包了蟑螂蚂蚁的包子塞给我,看我感恩戴德地冲他们傻笑,一口一口吃掉,再害怕地吐出来,他们就拍手叫好。

那时恐怕只有小春燕能分辨出哪些援手是好意,哪些是不怀好意。

如今这些乞丐的戒备心水准都被拔拉到这么高了吗。

我走过去,想帮闹闹。他却似乎不需要我的帮助,从黄油纸包的里拿出枣泥糕,分成两半,自己先啃了一半,把另一半递过去,用稚气未脱的声音催促他们,“可好吃的。凉了就不好吃了。”语气里还有几分景弦平日惯有的严肃。

两个小乞丐一愣,这才立即接过枣泥糕狼吞虎咽,笨拙地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着“谢谢”。

闹闹转头朝我跑过来,然后默默地牵起我的手,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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