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选？
蓁蓁杏眼弯弯，语气轻快起来：“当然是能一直陪伴万岁爷左右。”
一直待在他身边，还怕找不到机会杀他？
万岁爷脚步顿了顿，直到蓁蓁走到他身旁，他才瞧了她一眼，她不明所以，露出浅浅的笑意，尖尖的下巴，唇角上扬有点微妙的脆弱感。
他恍惚了一下，可以清楚察觉到心里生出的怜惜，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丫头的气质很独特，宫里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女子。
“在宫里过得如何，还适应吗？”
万岁爷握拳抵在唇边，咳出声的时候和旁边的轻咳声掺杂在一起，他往身旁瞧，蓁蓁捂着心口，微微皱眉，看起来有些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觑着他的神情，眉眼拧在一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然后垂下头，声音虚弱无力：“……挺好的。”
万岁爷挑了挑眉，心里有数了。他伸出手，蓁蓁愣了一下，扶住了他，离得这么近的距离，浓浓的独特的甜香扑面而来，她吸了口气，似乎这种香里面还掺杂着别的味道。
是什么呢？
他拍了拍她的手，语气有点戏谑的味道：“你规矩是不好。”
万岁爷顿了顿，往前走，语气温和：“宫里规矩多，该多学着点，不过往后日子多着呢，也不必那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