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鬼魅的艳丽,口吻笃定,“阿妹,我是白英。”
“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的,白英。”
为她做任何事情,她一怔,没有着急询问他,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先离开这里,才有时间讨论别的事情。
白英自己不怕雨打,倒是不闲麻烦,一路替赵灿灿撑着伞。雨来的快,去得也快,泥泞的山路并不好走,他一路扶着她,说起这数日发生之事。
原来,司藤联系了一群敌视丘山的悬门之人,联合起来,在丘山受封仪式上,揭露他擅自异变创造刈族之事。
丘山养育司藤长大,不光虐待她,还利用她杀刈族,让她以同族血肉为食,迅速成长,再去杀厉害的刈族,陷入一个死循环。
他并不向外透露司藤的存在,独自揽下了她杀刈族的功劳,因此在悬门中也算赫赫有名,若不然也不会有这个受封仪式。
不过,而今都成了一场空了。
赵灿灿不用想都知道,此次之事,足以让丘山被牢牢钉死在悬门的耻辱架上。
她心情一时有点复杂,毕竟对方对她还是有养育之恩的,可他待她实在算不上好,甚至很差,她听白英说丘山种种的难堪,心里既有怜悯也不乏畅快。
赵灿灿道,“师傅……也算是求仁得仁吧。他既然做下此事,就该想到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被泄露出去。”
丘山所做之事,谈不上对错,只是,她与他的立场毕竟是不同的。
“那你呢?”
她轻声问道,抬起头瞧见遥遥的太阳,羞怯地露出半张脸,似晕染开的胭脂,好看极了。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