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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言(2 / 3)

“肯定是被特里劳尼教授吓得,记得吗乔治,那个女巫一直神经兮兮的,当时咱俩上课的时候她还说我也会死。”

“事实上她就根本没分清过咱俩,她不是还说哈利要死了吗?就因为她在他的茶杯底下看见一只黑狗。”乔治深以为然。

“西比尔 特里劳尼是占卜课教授吗?”我问。

“没错,你没选她的课简直太明智了,那是霍格沃兹最没用的学科了。”“我们别在这儿傻站着了,你去过厨房没有,小蛇?”

“去过,我们快走吧,我要饿死了。”

“他们说你殴打了自己的博格特?”弗雷德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哈,我只是碰了碰它……你们的博格特是什么?空的臭蛋盒?”

“我们还没见过博格特,但是你知道他们都在到处传你什么吗?”弗雷德没被我带偏,咋咋呼呼地又继续了关于我的话题。

“继哈利之后又一任魔头,啊哈!”乔治说着翻了个白眼。

“他们在传什么?”我问。

“说你是火灾唯一的幸存者。”弗雷德看着我笑了笑,把手放在了厨房的梨型把手上,然后他不笑了,“你怎么了?”

我没说话,原来如此,莫名其妙的火灾,只有我完好无损的逃出来,被捕的食死徒拒不承认,其余两人杳无音讯,唯一的幸存者对此闭口不谈。

听起来我倒很像是纵火犯。

没等他们反应,我抬手把他们两个猛地推了进去,背手锁上了厨房门。这个时间段的厨房很昏暗,连一个人,甚至是家养小精灵都没有。

弗雷德很干脆地往我这儿丢了个统统石化,我始终都在握着魔杖的左手把它挡了下来。

“这就是我没告诉你的事,”我看着乔治错愕的脸,突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他们说的没错,害怕了?”

“害怕?”乔治问。

“你下次能不能先说话再动手,我还以为你要劫色。”弗雷德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胸口,顺手拿了杯饮料干了。谁要劫他啊!

“到这儿来,”乔治拍了拍他身边的椅子,“到底发生什么了?”

事实证明,韦斯莱兄弟根本不会想那么多。

“为什么暑假里我们刚见到你的时候,你会是那个样子?”

“我那时候一心想杀了我爸,就是奥古斯都。”我找了一片烤焦的面包涂上千岛酱,往上面按了好多薄荷叶,弗雷德喷了一口饮料不停咳嗽。“我第一次见他他给了我一个耳饰,第二次见他他用死咒杀了我外婆,用火把烧毁了我家,和我外公。”

“你……”我没去看这个音节是谁发出来的,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面包。

“但是如果我作证把他抓起来呢,我就是孤儿了,我就得到我表亲莱斯特兰奇家去,就是卢西塔,真该死,”我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整个人完全坐进椅子里,把胳膊搭在膝盖上,从弗雷德前面的桌子上也拿了杯饮料,“开学第一天他看起来很高兴,我才知道奥古斯都和他是一伙儿的,他说话很欠揍,我就揍他了。”

他们俩都没说话。

“别这样好吗,我就怕你们这样。”

“其实我外公对我也不算特别好,我挺恨那个老头子的,天天就知道跟我念叨规矩规矩家教家教,背要直,手要正,茶斟半,酒倒满,长辈面前的茶杯不能空,讲话要用尊称,吃饭不许穿睡衣,训练不过关不许进家门……我真的恨死他了,每天都在想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恶的老头。”

“我外婆也是,脾气怪得很,无论什么样儿都是少爷小姐的架子,天天说我没正形不像她的孙女。”

“他们还经常不在我身边,我就会想象他们在某个地方干什么,工作,聊天,还是正走在路上……我从来就没想过一家人幸福圆满地生活在一起,但他们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存在的可靠的真实的,每当我又开始想象他们在做什么而意识到他们不在了的时候,我就觉得一切都是骗局。”

“但是我现在倒不难过,我刚肢解了一整坩埚活蹦乱跳的癞蛤蟆,好累啊。”

乔治坐在那儿没动。

他以为最糟糕的不过是顽皮烧了自家屋子,被家长揍一顿离家出走而已。

好像这个世界上,唯一记得她出生时的啼哭,唯一记得她学走路摔了多少跤,记得她如何拉着风筝跑下山,记得她因为淘气挨过多少打,记得她从小到大所有幼稚可爱的趣事的人。

已经一个都不在了。

她没有了来处,她蹒跚的脚印被抹干净了,她现在刚刚十三岁,无凭无据地坐在这里。谁来证明她不是经夜结成的甘露,不是海市蜃楼,不是咒语制成的幻觉呢?

当事人却很无所谓地嚼着手里被绿叶菜盖全的面包,冷着一张脸在那儿抱怨,说不下去的时候就笑笑,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她使人相信,命运如此待她,是发自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就像你不可避免地想要把一切洁白的东西弄脏。

“你不怕我们说出去吗?”弗雷德突然打破了寂静。

“告诉你们之前我不确定你们猜到多少,告诉你们之后我就能确定你们不会说出去了。”我坦言。

乔治把脑袋放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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