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致。
时不时有几道闪电划破灰蒙蒙的天幕,我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
“我要去找乔治!一会儿就回来。”我说着对自己施了个防水咒跑出了大伞,暴雨淹没了德拉科的声音,想必不是什么好话。
格兰芬多们正在一把大伞下,伍德站在最前面抱着胳膊一脸凝重,我刚跑近就被人一把拉进了伞里:“你来干嘛?”光听语气就知道是弗雷德。
“乔治呢?”
“我就不该问你——他去帮安吉丽娜拿修的扫帚了,”弗雷德笑了笑,“所以呢,你来干嘛,给小乔吉喊加油,兼职啦啦队长……”
“我来给你们施个咒。”我举起了魔杖,弗雷德还没说话,伍德一把扣住了我拿魔杖的左手腕。
“别添乱,回你们学院去!”
“是防水咒。”我解释了一句,毕竟这种时候冲进来一个斯莱特林说给他们施个咒确实很可疑,伍德正将信将疑地犹豫着,乔治跑了回来。
“段里!你怎么在这儿,没淋湿吗?”乔治微微喘着气把手里的扫帚扔给伍德边上的一个女孩儿,摸了摸我的肩膀。霍琦女士已经在介绍规则了,我没再废话,把魔杖尖儿对上乔治。
“Imperuious.”伍德的手在我念咒时又伸向了我的后领,但最终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把我丢出去。乔治在大家的注视下把胳膊伸出了伞外,还不错,起作用了,“扫帚也给我,还有你的,弗雷德。”
再用两次这个咒语真有点费劲,等我对付完那两把扫帚转向弗雷德的时候,他却把我的魔杖按下去了:“行了,知道你魔咒学得不错。”
“已经帮我们大忙了——”乔治拍了拍我的头说。
“——省点儿力气等着为我们欢呼吧,小蛇。”弗雷德把扫帚扛了起来,我看着他们气宇轩昂地走出了伞下——格兰芬多队进场。
雨幕阻隔在我和他们的背影之间之间,我忽然有点恍神,这个景象似乎在哪里见过……算了,再不回看台等一下德拉科得生吃了我。
“真够呛的,还好比赛的不是我们。”看台上,德拉科掏出了陪伴他多年的望远镜。
“你去给那个韦斯莱施防水咒了?”一个粽子突然说话,我这才认出我旁边那个裹得严严实实套了两层雨衣的怪家伙是西奥多。
“是啊……你这是坐月子呢?”我做出一副西奥多常用的嫌弃的表情,道理我都懂,可他为什么还拿着茶杯?
“有些人或许可以次次魔咒考试拿O,但永远理解不了有备无患的优雅。”西奥多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我刚才看见几滴雨被吹了进去。
“嗯嗯——不对哦,我拿O是因为最高评分只到O。”我晃了晃手指头。
“你们俩别互相恶心了,快看——金色飞贼!”德拉科兴奋地喊了起来,那个金色的小东西正在雨丝的间隔中上下翻飞着,倏忽间又闪向一个赫奇帕奇球员的扫帚下面。喊声不断,只一眨眼功夫黄红两色的球员就交织在了一起,飞贼早就远离原点飞到守门员那儿去了,他们那儿的球门显得有点孤独。
“你看见没有,德拉科?”我凑到了他耳边。
“没有,又不见了——在那儿!波特要倒霉了,他这个四眼儿根本看不见飞贼……”
“我是说球门。”
“什么?”
“球门!飞贼出现的瞬间所有人都会被它吸引注意力,这本该是个进球的好机会!”
“等等,波特骑的扫帚是火弩箭吗,他怎么会有火弩箭?”德拉科根本没在听我说话,我眼睛盯着球场,继续对着他的耳朵整理自己的思路。
“没错,火弩箭转起弯来真快,但是横扫不行,我记得我当初想靠它急转时直接往前撞了上去……拉文克劳有三把横扫,赫奇帕奇有四把。”
“看看他……平衡都保持不了还想着去抓飞贼呢。”
“所以只要有一次鬼飞球落进我手里,他们要么放弃追我,要么等着被骗出界吧。”
“飞贼根本没有规律,那傻帽儿居然还往回看。”
“看,安吉丽娜开始和哈利保持距离了,她刚进了两个球,马上会成为对面击球手针对的对象——果然。”
一道闪电危险地劈了下来,我从球场上焦灼的战况中抽出目光,猛地看见格兰芬多观众席最上面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条狗——大黑!狗也会看球吗?我想也没想就跳下座位想要过去看个究竟,一直保持安静的西奥多忽然狠命拽住了我,他的茶杯摔在座位底下碎了。
“别动!”随着他的嘶喊,寒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黑色的破布飘荡在空中,摄魂怪们不知什么时候乌鸦一般悬在了看台之上,我被按进了西奥多的双层雨衣里,身上的防水咒早就失效了,雨衣上的水珠灌进了我的头发之间,流进了后领里面,“别动,别回头。”
整个球场都一片死寂,我的手脚冰得几乎快失去知觉,只能靠让座椅边角死死硌着手心来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从前……”闭嘴。
“有一个红头发的小飞侠……”到底是谁的声音?
“他永远永远都不会长大,他会教孩子们学会飞翔,和他勇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