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禅院直毘人给我发来的请帖?禅院家到底想干嘛啊?”
初夏从夜蛾正道手里接过这份请帖,然后递给了在一边看热闹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全程没有翻开看过一眼。
“诶?可是上次不是我打的那个什么贵吗——为什么要找初夏?”
五条悟翻看了几遍请帖,发出质疑,在这个上面他可没看到有自己的名字,只请初夏一个人去吗?
“难道是我上次故意把禅院家受伤的咒术师留到最后治疗的行为被他们发现了?”
家入硝子也在反思着自己的行为,当然,只有反思,没有反省。初夏听到这话,一把抱住家入硝子。
“姐姐!硝子你是我唯一的姐姐!”
家入硝子慈祥的摸了摸初夏的头,然后用手托着初夏的脸直视初夏的眼睛。
“所以,初夏,你要去吗?”
“家主递来的请帖不可以不去的吧?不然的话肯定要上升的,我是种花人呢。”
初夏仔细想了想解决办法,然后一个转身,同时抓住了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手。
“五条哥哥,夏油哥哥,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份殊荣,能请到两位来做我的保镖呢?我愿意给钱!请两位哥哥给我打个折!”
“咳咳——五条大人赐予你这个殊荣!钱什么不缺啦,要求就是——去的时候要一直喊悟哥哥哦——”
好恶心,但是不花钱,可以接受。初夏转过头,换了一个请求对象。
“好的悟哥哥,那杰哥哥呢——”
“同上,初夏。”
“好的悟哥哥和杰哥哥,那一天小女子的安全就放心地寄托在你们两位的身上啦——”
事情于是这样拍下板。
花绮凛将三人送到这个禅院家的大门之后,开车跑路了,看着完全没有等待自己意思的花绮凛,初夏沉默了一下,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之前进了禅院家的大门。迎接她的是一个把眼睛放在自己额头上的男性家仆。
“你就是咒术师初夏吧?跟我——五条家的神子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哇,真是服了,禅院家的家仆真是会看脸色哈,跟她是这个态度,跟五条悟是另一个态度。呵,御三家的人了不起啊!她话先放在这,她只尊重五条家!
“今天老子是初夏夏的保镖哦。”
五条悟好心地回答了那位家仆的问题,没想到那位家仆听到这话之后,用一种“女人果然都是这样”的眼神扫过她,恭敬地带着五条悟走向家主所在的地方。
初夏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就是禅院家?就没有几个有脑子的吗?家仆也要选个有脑子的啊,不然多影响客人感观!算了,禅院家估计也不需要他们的好感。
三人很快到了接待厅,映入眼帘的是禅院椿贵和两个长得很像的一老一小。这就是禅院直毘人和禅院直哉吧?看着都不喜欢。
初夏扫了一眼三人的状态,禅院椿贵正用一种恶狠狠的态度盯着她,却在看到五条悟的瞬间收敛了神情,面色有些发白。禅院直哉则是一直盯着五条悟,不知道在想什么,禅院直毘人则是面带微笑地招呼她坐下。不愧是历代最开明的家主呢,看起来也最有脑子。
“看着这位就是初夏了吧,请坐,五条少主和咒灵操士先生也请坐吧。”
“哈?凭什么让——”
“讨厌的弱者不配有发言权哦——”
五条悟将自己面前的杯子丢向禅院椿贵,被禅院直哉拦下。禅院椿贵瞬间白了脸,完全不敢说话。初夏欣慰极了,果然让五条悟陪自己来是很正确的选择,谢了五条悟,下次请你吃甜品!
“五条少爷稍安勿躁,此次我请初夏小姐过来就是为了给她道歉的。椿贵,给初夏小姐道歉,她那时救了你。”
禅院椿贵听到这话一脸不耐,但由于五条悟的在场,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歉。
“对不起。”
好敷衍,初夏撇了撇嘴,不想理这个普信男。但随即,她看向禅院直哉,听说这个少爷很仰慕伏黑甚尔呢。初夏饶有兴味地对禅院直哉说。
“这位就是禅院直哉少爷吧?少爷听说过一句种花家的古话吗,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禅院直哉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的少女,冷哼了声,原来看不上禅院椿贵是因为想当禅院家的少夫人吗?野心可真大。
“没听过。”
“我想你也没听过,不然禅院甚尔就不会跑出禅院家还改姓了,我现在倒是觉得,他超级有先见之明的哦。”
禅院直哉因为听到熟悉的名字而无意识捏碎了自己的茶杯。她怎么会知道禅院甚尔?她不是种花人吗?除非,她认识甚尔堂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思就是,接近好人可以使人变好,接近坏人可以使人变坏,禅院直哉,多跟着禅院家主学学,目前我在禅院家最佩服的人,就是家主大人了。”
初夏站起来,对着禅院直毘人鞠躬。
“禅院家的家主大人,非常感谢您的请帖,但看来禅院椿贵先生并不了解你的好意。哦,对了。”
“禅院直毘人先生,伏黑甚尔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你这女人,别这么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