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又在溪流中补了几尾鱼儿,寻足了数日的口粮,这才施施然赶回隐居的茅屋。
待到近处,宋师道便看到有个青衣人正背对着他站在傅君婥的坟前,这人的身形是他从未见过的,可以肯定不是寇仲或徐子陵中的任何一人。
宋师道疾行数步来到近前,微微皱眉沉声道“阁下何人”
陈晨转过身去,拱手一礼浅笑道“在下陈晨,久在山中静修,今日无意中游走至贵宝地,打扰之处还望见谅”
宋师道面色缓和,以他的眼光自能看出陈晨的回答不似作伪,而且观之竟隐隐有几分高僧大德的出尘之感,不似奸邪之徒。拱手还礼苦涩道“兄台客气了,在下宋师道。居于此处也不过数月光景,只为了陪伴君婥……”
陈晨打量宋师道,本是风姿英挺的宋阀二公子竟变得形销骨立,一副颓然的姿态。暗叹一声,果真是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宋兄较我年长,兄台之称折煞小弟了,今日一见可知宋兄至情至性。小弟尚有些许琐事,来日再来与宋兄长谈。”
陈晨说罢不待宋师道答复,身形飘忽施施然远去。
宋师道呆立当场,片刻后回转神来,仔细的查看傅君婥的坟冢见并无异样,实猜不透陈晨的行为,摇了摇头便回转茅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