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同样觉得德拉科的脑回路清奇,短暂呆愣后忍不住再笑出了声,“我是说,你刚刚跟克拉布和高尔他们说话的时候很有教授的感觉。”
德拉科眨了下眼,头向一侧歪了一下,“好吧。”
这种平和的氛围还未持续多久,车厢的门又随之被人推开——来者是熟悉不过的布雷斯。见他只有一个人,不禁有些疑惑,“就一个人?潘西没跟你一起?”
布雷斯耸了耸肩,表情满是无奈,在德拉科什么话都没说的情况下直接坐在了他的旁边,“谁知道呢?我没看见她。列车已经开动五分钟了,梅林保佑她已经坐上了列车。”
布雷斯的话很快得到回复。
“托你的福,我已经赶上了。”潘西的声音从莉娜身后传来,伴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埃弗里他实在烦人,要不是该死的家族关系,谁还稀得和他这么个人在一起聊些无聊到梅林都听不下去的天?”潘西一想起刚刚她自己跟个没有脑子的白痴聊了二十分钟就来气。
坐在莉娜旁边,摊了摊手。
“你知道吗,埃弗里他的脑子就跟塞了铅似的!不仅问我「哎?马尔福是谁呀?」、「艾瑞丝很重要吗?你为什么要去找她呀?你是不是喜欢她?」,还敢动我的手...该死的,白痴!”
潘西的贵族礼仪在此刻都像消失不见,她的衣服都被她的手拽出褶皱,抢过莉娜刚要喝的茶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为了应验她的愤怒,当她放下茶杯时桌子腿都开始颤抖。
布雷斯无奈轻咳几声,担当起询问的重任,“那你怎么做的?有没有拿咒语定住他?”
潘西长舒一口气,后背靠在椅背上,短发随着动作幅度而晃动,“当然——没有。如果我这么做的话你还能活着见到我?我估计早就被礼仪老师拉走了。”
“你做的对。”莉娜点了点头,轻拍她的头,“你真应该带着我去,我就能用我的锁腿咒把他定在原地——然后我的母亲将会给我寄来一封吼叫信。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