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弗雷德满礼堂乱跑时,众人都放声大笑起来。由于韦斯莱平时总爱捉弄人,难得见他们中的一个出丑,大家并不抱以同情。
黛玉弯了弯嘴角也想笑,但怕惹出祸来,只能从袍子里拿出魔杖,向那个眼下正处于“癫狂”状态的篮子施了个咒语,那个篮子瞬间掉到了地上。
黛玉看见满地的花瓣,便施咒将它们汇集到篮子里,又挥了下魔杖,篮子飞到她手中。做完这些事后,她坐到了拉文克劳的餐桌旁。
玛丽埃塔笑呵呵地问了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林,你给篮子施了什么魔法,让它像疯狗一样追着韦斯莱打?”
又一个拉文克劳道:“林多聪明呀,知道韦斯莱会抢她的东西,提前动了手脚。”
“就该这样,给韦斯莱一个教训,谁让他们天天尽会捉弄别人!”
秋道:“没想到,林的恶作剧水平不比韦斯莱兄弟差。”
听着众人兴奋的讨论,黛玉表示困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它和韦斯莱天生相克又或者八字不合吧。”
卢娜端视了那个篮子许久,问道:“这个篮子你用什么材料编的?”
黛玉道:“柳枝。”
迈克尔·科纳道:“学校哪里有柳树?”
众人沉默了一时,维达缓缓道:“如果算打人柳的话……”,随即又是一片死寂。
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的格兰芬多们也默然了。
晚上在拉文克劳休息室时,秋走来把从蜂蜜公爵买的糖果分给她们。简一面悠然地吃糖一面对黛玉道:“林,把你的天文学作业给我看一下。”
黛玉搁下笔,找给了她。简朝她的羊毛纸上瞥了眼,道:“你不在写作业呀,你在写什么?给我看看。”说着,便把那张羊皮纸拿了起来。
简看了前几行道:“你在写诗?”
黛玉将羊皮纸拿过来,道:“写着玩的。”简又剥了颗糖,说道:“依我看,你应该写些故事。现在的人最喜欢俗套的故事了,尤其是轻松幽默,甜蜜浪漫这一类。如果恰好受读者欢迎,就能挣许多钱。诗已经很少有人写,有人看了。”
黛玉不吱声,把羊毛纸小心夹在书里。
趁颦儿没合上书前,借着一点光亮,我们略微一观羊皮纸上的内容:
“疑我是黎明时的一线天际,
交接着白昼与黑夜的尾巴,
向上托起绚烂的霞光,
随着黑夜一同沉落。
我不会过分悲伤,
因为黄昏来临时,
我会再次出现,
然后消失。
一如从未拥有过世界。”
周日,黛玉在图书馆坐了一上午,便想去礼堂吃个午饭放松一下。她在面包上抹了一层蓝莓酱又抹了层花生酱后,这才塞入嘴里。
黛玉的后背忽地被人拍了一下,韦斯莱双子(她也分不清是哪一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昨天可是让我们出了好大一个丑呀。”
另一个韦斯莱道:“纠正一下,是你,不是我们。”
黛玉放下手中的面包,对他们道:“我很抱歉。”
韦斯莱双子对望了一眼,笑道:“我们原谅你了。话说,你竟然用打人柳做篮子,真是厉害。我们诚挚邀请你加入我们的恶作剧组合!”
黛玉道:“多谢,但不想。”
弗雷德伸出手,微笑道:“既然这样,握个手吧,就当我们和解的证明。”
黛玉便把手递上去,才碰到韦斯菜的手,就感到一股酥麻感传过手臂,她打了个哆嗦。
韦斯莱双子发出一阵大笑。周围的人转头看过来,无不惊呼道:“我的梅林,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
黛玉急忙摸了摸,震惊地发现自己脑后的头发全都翘起来了。
简知道:“林,你现在的造型像极了飞天扫帚!”玛丽安在桌底下踢了她一脚。
黛玉遭到这样的捉弄,险些要掉眼泪,但又不想让韦斯莱双子称意,只气鼓鼓地睁着他们。
弗雷德仍笑道:“兄弟,你看她这模样像不像个海胆?”
乔治也看不过去了,推了他一把,道:“你够了。””
海伦道:“你们太过分了。”,便拿出魔杖,向黛玉念了个“恢复如初”的咒语。
黛玉的头发悉数垂落下来。她略理了下后,对韦斯莱道:“你们太可恶了。”
偏偏弗雷德还笑嘻嘻地对乔治说:“我们被讨厌了,真伤心呀。””
见黛玉满脸怒气,乔治赶忙把弗雷德拖走。黛玉越想越气,不停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水果。她原想这么算了,可他们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丢脸,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卢娜喝了口南瓜汁,道:“盘子都要让你戳破了。”
戳破?黛玉灵机一动,脑子里形成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特意等到几天后,把费了老大工夫才准备好的道具放在礼盒里,一早便来到猫头鹰屋,借用米莉的猫头鹰匿名寄给弗雷德·韦斯莱。
她沿原路返回,经过魁地奇球场时,看到一个身形酷似秋的女生在跑步。黛玉驻足,仔细一瞧,果然是秋,便叫了她一声。
秋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