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怎么迈我的腿我都迈不进去。 “怎么了小伙子?”大爷问道。 “啊...没事儿啊,我就想问一下,釉彩路怎么走。”我面露难色,随便编了个路名,企图让大爷对我卸下防备。 “这还真不太知道,你这样,你去路对面,往东走,那有一十字路口,问问交警应该就行。”大爷对我说道。 “好的,谢谢大爷。”我道完谢准备转身走,突然回头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大爷?” “现在18:40了,快七点了。”大爷回复我说。 我扭头往十字路口方向走,看着路上的小吃,泪水情不自禁的从嘴里流出来,摸了摸口袋,比刚洗完的脸都干净。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我现在的目的是不只是吃东西这么简单,总不能再回土里睡一夜。我往人多的地方走着,越发感觉到我好像来过这些地点,热闹的繁华大街,晚上7点正是晚高峰的时候,路上的车很多,我走上了一个天桥,双手交叉倚在栏杆上,低头往下看着下面车水马龙,当我缓过神来,发现天桥上也很有意思,表演节目的、乞讨的、摆地摊儿的很多,我背着手放慢脚步逛了逛,走下天桥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来。总感觉这个场景对我很熟悉,我路过一家便利店,从外面的玻璃看自己什么样子的时候发现我左后方出现一个人,这个人...这个人不就是刚才在天桥乞讨的那个爷爷吗?这么巧,在这里也能遇上,我没太在意,想去找一个可以让我休息的地方,走了没多久,我从在路边停的电动车的后视镜又再一次看到他,充满好奇心的我实在是没忍住:“您好?您在这里干什么啊?” “小伙子,你自己看不出来吗?我在要饭啊!”爷爷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 我心里想着该不会真的搞错了吧,刚要把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爷爷,您一天都在这里嘛?” “不然呢?我还得朝九晚五是吧?”爷爷语气中带着一点被冒犯到的反驳。 “哦哦哦,不好意思爷爷,就是我发现一个问题您能不能给我说一下。”我问。 “不能。”他冷漠的回答道。 “?”我的脸上呈现出问号脸并且认为这老爷子有点东西,“不行,我非得把这个问题说出来。” “神经兮兮。”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准备朝我的反方向走。 “爷爷您在这里一天,衣服上没什么土,手指甲干干净净,还有您这头发,头发这么脏,我是真不信有人可以一天不挠挠,但凡你碰一下头发,指甲缝里必定进灰。这白袜子放到哪个丐帮我估计这都得是富人区吧?好家伙,丐帮的等级制还没结束是吧。来吧,大爷,解释解释我听听。”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头歪着对他说道。 他转过来,看了看我,看了看天,嘴角好像是上扬了一下下,把躬着的身子挺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双一次性手套,戴上之后把假发脱下来,衣服一扯攒成一团放在地上,这娴熟的动作真的不是正规丐帮吗?他又从口袋里拿出卸妆油开始卸妆。现在人们出门都开始带卸妆油了?诶,不对,假设一下,如果这都是做给我看的呢?这老爷子藏的有事儿。 他打扮完了,扯了扯衣领,清了清嗓子:“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