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累了，让程谦萧来，“你试试你的案例。”
程谦萧饮着酒，不好说他和季未从来没有约会过，“我的太高深，像他这种小白肯定学不会。”
“……”还真是扎了宋墨渊这颗脆弱的心灵。
……
两人中午去了米其林餐厅吃，程谦萧一早就订好了包厢。墨鱼汁银鳕鱼，脆皮牛腩，鲍鱼海鲜汤，黑松露蔬菜沙拉等各种好吃的晃了季未的双眼，她很少来这种餐厅吃饭，除了贵不说，还觉得不配。
胃部得到满足，季未心情愉悦了不少。出了餐厅，程谦萧看她餍足的表情，“吃饱了吗？”
季未揉着肚子给他看，“饱了。”
程谦萧毫不避讳地看了眼，“圆溜溜的。”
季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她站直，“接下来是去看婚房了吗？”
“嗯。”
两人去停车场要过个马路，等红绿灯时，人山人海。临近圣诞，街上圣诞氛围很浓，马路对面的广场里就有一颗巨大的圣诞树，不少人在下边留影。
“你要不要去拍张？”
季未没有这个爱好，“不了。”
绿灯亮了，季未要走，左手被人牵住。
程谦萧：“人多，别走散了。”
季未还不适应和他牵手，两手相握的那一刻，心脏都抖了下。等过了马路后，季未想挣脱程谦萧，又被他牵着去圣诞树下。
看他掏出手机，季未就想躲，被他套住脖颈。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拍好一张照片。
两人的头紧紧挨着，身后是闪亮的圣诞树，商场很会搞气氛，下起了人工雪，雪花飘扬地落下来，落在两人头顶，眼睫毛，和鼻尖。一个抿着唇笑，一个还愣着，呆呆的。
程谦萧很满意这张照片，看了很久，“我俩还挺有夫妻相。”
季未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照片，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害臊，从脚一下子蹿到她的额头，磕巴道，“什么夫妻相，我俩又长的不像。”
程谦萧不爱听她的话，一边把照片设置成背景图，一边又发给了她，“我说像就像。”
“……”要不要这么霸道……
弄完这系列，程谦萧还没够，想再拍一张，季未像条滑腻的泥鳅，一下子就滑远了。
“走吧，别拍了。”
程谦萧只好收起手机，跟着她，“和我拍照你不乐意？”
季未刮刮脸，“也不是，我很少拍照。”
程谦萧也不再计较，“去商场再逛逛，还是说看婚房？”
季未不想逛，人多拥挤不说，也没什么好逛的。都是一些贵到离谱的价格，她这点钱也买不起。花费一顿，可能钱包就瘪了一大半。还是她和钟木言逛的那种小商场有性价比一些。
“去看婚房吧。”
她不想逛，程谦萧也不逼迫。两人赶去了景麓山庄。
景麓山庄季未没听过，但听名字就能知道这边的房子一定很贵。沿途都是独栋别墅，一家一户，季未难以想象程谦萧婚房买在这。
“就我们两个人住，你买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房子大了不好打扫，而且太大也太空旷了，她喜欢小一点的房子。
程谦萧：“你不喜欢？”
季未不敢说不喜欢，也是程谦萧尽心尽力找的婚房，他在为这段婚姻努力，季未怎么可能轻易否认他的用心。
“没有。很喜欢。”
大一点也没什么，她还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
程谦萧拐了个弯，就到了一栋别墅门口。这个门口一看和其他人家不一样，庭院很深，灌木丛间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其中还有一个秋千，在微风中轻轻晃荡。
其他人家没有这么温馨，而这像是一个童话世界。
程谦萧带着季未进去参观，他今日带季未来的理由很简单，想问问她对于婚房的装修有什么想法。
“你有什么喜欢的风格都可以和我说。”
程谦萧一个角落都没放过，一一和季未解释，说到主卧时，程谦萧指着大片墙壁。
“等哪天找个时间，我们去拍张结婚照挂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