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喽。”
“这……”二月红为难的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张启山,迟疑道:“佛爷的亲事二月红做不得主,更何况我不能为了救丫头,就不顾佛爷的意愿,尹小姐这是在强人所难。”
不等昭君说话,陈皮扑通一下又跪下了,甚至爬到张启山面前,砰砰砰,朝他干脆利落的磕了三个响头,哀求道:“求佛爷救救我师娘,只要佛爷肯答应,以后我陈皮的这条命就是佛爷您的。只要您有用得到我的地方,陈皮一定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
昭君心说,你这孩子可真实诚,你着什么急啊,我这都准备答应了,你说你这不是白跪了。
她就是想借机调戏一下张启山,就算他不开口,丫头那么温柔的一个女人,她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谁知她刚准备张口又被张启山抢先了,“好,我答应你。”
昭君:..........
靠,这人端的是一副慷慨赴义,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模样,把二月红感动的都快哭了,真是一个大尾巴狼,肯定是看出她想答应了,想拿她做人情。
昭君在心里一边唾弃张启山,一边又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成大事者不懂点计谋怎么行呢!
二月红师徒顿时惊喜的望向昭君,“尹小姐......”
“既然佛爷都不惜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了,那我当然不能推辞了,丫头的病包在我身上,我们这就去你府上吧。”明明被他阴了一把,昭君还是愿意帮张启山在二月红面前强调一番,总不能让人家张
大佛爷的‘牺牲’看起来轻松的很。
随二月红回到红府的不仅仅只有昭君一人,张启山和张副官也跟来了。看着二月红兴奋地指挥丫鬟去帮夫人梳洗,坐在厅堂等候的昭君耐不住性子,又开始撩.拨起了身边的张启山。
“未来夫君......”
只是一个称呼,就换来花厅内所有人的注目礼,昭君抬起小下巴,示威般通通回瞪回去,“怎么,我的称呼有毛病吗?治好丫头的病,他张启山就是我板上钉钉的男人。”
“还有你,”昭君美/目转瞪张启山,道:“叫你一声未来夫君是体贴你,让你提前习惯习惯。”
“你先治好丫头的病再说。”
要不说人家张启山被成为张大佛爷,就是稳得住。
“哼,你跑不了。”昭君也仿佛爱上了这种角色扮演游戏,一举一动娇俏十足,将一个情窦初开的骄傲千金演的惟妙惟肖。
穿梭时空永不停歇,总要给自己找点乐趣,给生活创造点激情。
大概一刻钟过去,一个小丫鬟来请人:“尹小姐,二爷说都准备好了,请您和佛爷过去。”
“嗯。”昭君胸有成竹的走在前面,张启山随后。
卧房内,丫头脸色苍白的靠坐在床柱上,腿上盖着棉被,二月红应该都和她说过了,此时昭君一进屋,丫头充满希翼的目光就看了过去,招呼道:“尹小姐。”
“放心,你的病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昭君宽慰了她两句。
丫头的病其实就是年少时积劳成疾,造成的体内器官功能逐渐弱化,其实这点还好,找位医术高明的中医开几幅调养身体的方子,拿好药慢慢调理着;虽说平时看着羸弱一点,但活到五十多岁也没问题。
之所以现在丫头的病不仅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恶化,归根究底是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染上了邪鬼之气。邪气是活的,在人的奇经八脉四处游走,渐渐吞噬消耗着丫头的五脏六腑,这原本就不算好的身体可不就迅速破败了下去。
屋内众人全都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昭君,只见她不慌不忙的抬起手,在距离接触丫头身体十厘米远的空中,从丫头的头顶一路缓慢停在她的腰.腹位置。
就在大家好奇这是什么治疗手法时,像张启
山、二月红、张日山、陈皮这种练武好手,感觉灵敏的人,在一瞬间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突然下降到冰点,尽管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四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敢肯定那不是错觉。
床边,昭君将从丫头体内逼出的邪气抓在手中震碎,邪气离体不仅丫头她自己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大家也能看到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给,”昭君拍拍手站起来,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瓷瓶丢给二月红,“这是调养身体的药,一天一颗,早起拿清水服用,不出一个月她的身体保准恢复的比你们都要健康。”
这话她可没有夸大,像张启山他们哪个身上没点暗伤,丫头吃了她的药丸,不仅能把这阵子身体亏的全补回来,就连年少时吃苦落下的病根也都能一并消了。
“这次真的谢谢尹小姐救了丫头一命。”二月红攥着小瓷瓶真心实意的道谢。
昭君:“不用客气,过两天来府里参加我跟张启山的婚礼就好。”
二月红哑然,看了一眼站如标杆的张启山,失笑道:“一定。”
既然治完了病,昭君也不好在待下去当电灯泡,便跟着张启山坐上了回张府的车。
车上,昭君开始邀功了,“张启山啊张启山,你可真精啊!不仅凭白得我这么一个貌若天仙,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