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把金锞子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一个锞子七钱重,二十个便是十四两金子,再加上那一把银锞子和碎银子,算来至少有一百六七十两银子,
宝玉闻言一顿,抬头瞥了她一眼,道:“这又不是做买卖,算这么清楚做什么?我又不少这几两银子,板儿家里却是穷的连饭也吃不上,还要读书花费,还有一家老小的嚼用,我多给一点子又有什么?”
袭人知他脾性,见状也不好再劝,只得勉强笑道:“二爷说的是,是我糊涂了。”
宝玉这才重又欢喜起来,想了想又道:“你再去咱们的小库房取两匹缎子,记得挑颜色鲜亮些的,板儿这些时日都是穿兰儿的旧衣裳,怪可怜见的。”
两匹尺头倒算不了什么,袭人答应一声,依言开箱子取了两匹尺头,一匹宝蓝色团花纹的潞绸,一匹银红妆花宫缎,都用一个石青色弹墨绫的包袱皮包了。
宝玉又叫丫头将前几日从妙玉那拿回来的成窑盅子也取了来,一并包了,嘱咐道:“将这包袱给刘姥姥送去,就说是我送姥姥与板儿的。”
小丫头答应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中宝玉虽然有些纨绔,性子也缺乏担当,但确实是个心地纯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