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已经都和自己差不多了，箭袖束腰，衬得整个人精神十足，星空般深蓝的衣服颜色，被穿出一股稚气感，颗颗琉璃珠子点缀，虽然有些女气，但他这样雌雄莫辨的面孔，也能撑起来几分英气，她认可的点头：“不错，焕然一新。”
只是她没注意到，自己眼神里流露出的，是透过他看向故人的身影。
遥想当年，那位故人常常穿着各色霞衣，也爱用繁星点缀衣裳，披帛随意搭在肩上，慵懒却又威严。
却不知如今的自己，也是如此模样，只是气质截然不同，韵寒身上，并无威严之感取而代之的，则是令人亲近之意，大约是与真身有关系吧。
而后拿出身边的靴子，道：“坐我旁边来，我给你穿鞋，顺便教你系鞋带。”
“嗯。”
看着她半跪在自己面前，将自己的脚捧起来，而后擦去脚上的水珠和泥点，继而把袜子套在脚上，又一圈一圈地把绳子捆在脚腕上，月辰心里止不住的痒痒。
“起来走两步，看合脚吗？”
依言，月辰在原地踏步两下，点头道：“合脚。”
“脚趾头活动活动，我看看。”
当韵寒看到月辰脚趾头微微活动的地方后，心里暗暗记下月辰双脚的大小，这才重新坐下。
“这几天我给你赶出来几身衣服和鞋子，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突然长大，不过多备些比没衣服强。”
“好。”答应后又道：“过几天就要去妖界了，你有妖界令牌吗？知道妖界通道怎么走吗？”
闻言，韵寒微抬下巴看向正在一起酣睡的申景和问荆兽道：“有它们啊。”
月辰没有再说什么，坐下来看着桌子上的桂花糕，顺势转移话题：“你喜欢吃桂花糕啊。”
“嗯？”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桂花糕上，想到了以前的日子淡淡道，“还算喜欢吧，只是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桂花树，每年都会落很多桂花，我和朋友们就会趁着没人的时候捡一些桂花。”
“捡的多了自然想做出个花样来，久而久之，桂花糕就多的吃不完了。”
以前吃的腻歪的东西，现在回不去了，倒是成了一个念想。
“难怪这有这么多桂花糕，桂花酒，桂花酪，还有屋子里的桂花香……”说着，月辰仰头在空中用力嗅了嗅道，“连这座山都充斥着桂花香。”
“是吗？”韵寒学着他的样子在空中也嗅了嗅，笑道，“我倒没注意过。”
已经做了这么多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