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妍希初尝闺房之乐,她心满意足,看着身旁熟睡的杨澈,她轻轻地亲吻了他的脸颊,鼻子和嘴巴,安然睡去。
一早醒来,许妍希看着杨澈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糟了!昨晚尽兴后忘记穿睡衣,现下可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杨澈似乎读懂了许妍希的窘迫,鱼一般游到她身边,无需多言……
雨疏风骤,许妍希挣扎着起了床,两次混战,腰酸背痛。杨澈倒是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她坐在梳妆镜前,看到自己的尊容,眼底一抹淡淡的青色,脸上带着倦意,脖子上或青或紫的吻痕一路延伸至胸口。
“杨澈,这让我怎么见人?”
杨澈跑过去审查激战成果,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
“老婆,你真美!”
许妍希举起拳头佯装要打,又被杨澈拉到怀里乱吻了一通。
许妍希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穿了一袭水红长裙,今天要先去杨澈父母家里吃早饭,然后回他老家祭祖。
杨澈的老家在淄州一个偏僻的山村,爷爷是村里有名的神算子,也就是村委的会计,算起来跟许妍希还算半个同行。后来杨澈父亲考大学走出了山村,在淄州中心医院工作后,因为工作忙,便很少回去了。几次回去催杨澈爷爷搬出来,在眼前尽孝,老人家就是不肯,他说山里空气好。
杨澈开车带着许妍希驶出市区,开了半个小时,道路两旁的景象便截然不同了,连绵起伏的群山快速移动,像动画片一样,让许妍希联想到今晨的床第之欢……不觉笑出声来。
杨澈瞥了一眼,今日的许妍希跟往常不一样,眉眼处有了些许媚意,身形也娇柔很多。阴阳调和的功效!
五月的山村,一片葱郁,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下车后,一阵凉风拂面而来,周身舒爽。他们把车停在停车场,拎着东西,沿着石路,拾级而上。行了不远来到一处院落,石头砌成的房子,几丛月季沿着石缝爬满了院墙,红的,粉的,黄的,开得正艳。墙头上有些黄色的花,许妍希认得,有些是丝瓜花,有些是黄瓜花,还有些大的,是南瓜花。两扇木制院门不算太大,门两边贴着对联,门上兽首衔环,看上去房子确实有些年头了。
杨澈推门而入,许妍希跟在身边,小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布置得整洁雅致,一排朝南的房子,有六七间,西侧是厨房,东侧是客房,院子里的墙角种着些石榴,枣树,石榴花红红火火地开着,靠院墙的一侧种着几颗黄瓜,丝瓜,还有南瓜,顺着竹竿一路爬上墙头,靠近竹竿底端悬着些丝瓜,黄瓜。院子中央有块整整齐齐的四方地,有一畦西红柿,一畦茄子,一畦韭菜,还有一畦葱。
杨澈大喊“爷爷,奶奶”。爷爷奶奶见到孙子,孙媳回来,高兴坏了,“快进屋,快坐!”然后端出来大盆瓜果,爷爷早就沏好了茶,忙着递水。奶奶拉着许妍希的手,怎么看也看不够。爷爷催奶奶,准备东西,孩子们还要祭祖。
所谓祭祖,就是去上祖坟,一般男子娶了媳妇要告慰祖宗。古时,大家族里都有祠堂供奉牌位,现在一般人家里很少有祠堂,所以祭祖都是去祖坟里烧纸磕头。本来应该是杨澈爸爸带着他们去的,但是医院离不开,所以由爷爷代劳了。
上完祖坟回去,爷爷说:“多住几天吧,你奶奶想你了,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杨澈看了看许妍希,她点了点头,“行,爷爷,我们多住两天。”
许妍希跟奶奶去了厨房,一进厨房就傻眼了,奶奶家烧的是柴火,一口大锅,下面是个柴火灶,旁边还有一个风箱,她哪会干这个啊!奶奶看出了她的无助。
“城里没这个吧?”
“没有,奶奶。我老家有,不过我也没学过。”
“奶奶做饭,你陪奶奶聊天,好不好?”
许妍希说,“好,我觉得我可以照看火。”
“可以,等火点着了,你来拉风箱。”
“好呀!”
许妍希小心地拉着风箱,看着奶奶一会儿掀锅盖,一会儿盖锅盖。不一会儿,香气就顺着锅边飘了出来,奶奶炖了一只鸡,柴火炖的就是香啊!奶奶一边做饭,一边跟许妍希拉家常,问她爸妈身体怎么样,家里还有爷爷奶奶吗,工作累不累……然后又开始讲杨澈小时候的事,讲他如何爬树掏鸟窝,讲他上山找猴子把自己搞丢了,讲他跟爷爷学打算盘,一学就会,爷爷夸他将来肯定是个学会计的料……
“等大了,就不常来了,功课多,要考试。当兵三年,就回来过一次,黑了,也瘦了,但精神了,那军装一穿,可扎眼了!哎,你看过他的军装照吗?”
许妍希说,只看见过一次。很帅!很酷!
“他爷爷逢人就夸,我们小澈就是有觉悟,你看哪有名牌大学毕业上赶着去当兵的?”
许妍希低下了头。
忙活了一个钟头,饭终于端上桌了。奶奶烙了几张发面饼,炖了一锅鸡,拌了一个黄瓜,还有白糖西红柿,盛了一盘自己煮的花生豆,香气扑鼻,简单的食材却做出来不简单的味道。
爷爷斟了酒,“小澈,陪爷爷喝两盅。”
“爷爷,我跟妍希一起吧。”
“好好!”
杨澈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