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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遗忘(2 / 3)

子里过来,如果革命党率先翻脸,那么突然出现的奥米尼斯会是让我顾忌的一枚棋子,但如果没有发生任何事,他也不想用这个得罪我。”拉斐尔的眼神落在窗外,又开始下雨了,细密的雨丝在煤气灯的光下映出淅淅沥沥的影子。

“但你点破了他的计划,有些不给面子。”亚历山大说道,他闷声笑起来,眉眼间总算是让人看出些二十来岁年轻人的影子,而不是老气横秋的板着面孔,“你生气了,还是说你想看看你的男朋友?”

“不是我的。”拉斐尔反驳道,她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撇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他们不该和逃犯混在一起,愧疚不是爱。还有,我们先说正事。”

“先说正事,好的。”亚历山大摊开手,摆出一副明白了的表情来,“最后一句,你无法定论他们对你只是愧疚,或者这愧疚的来源并非爱的一部分,拉斐尔,尽管我们只是交易的双方,但至少站在同一边,我希望你好。”

“谢谢,这话真是让我太温暖了,你希望我这么回答你吗?”拉斐尔叹了口气,她并非怀疑亚历山大的话,也不否认他们现在并非绝对的利益双方,很多时候亚历山大在她的眼里看来足以称得上是朋友。

但她也绝对相信一旦放弃她会给革命党——或者给他们将要做到的目标带来巨大进展,亚历山大绝对会这么做。

这与感情无关,追求利益和野心的人向来如此。

她,塞巴斯蒂安和奥米尼斯也本该如此。

“正事。”她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提醒亚历山大,“这样的举措至少也表明了一件事,法瑞斯·斯帕文虽然不想和我们撕破脸,但合作绝对不是诚心的,他要求我们尽快解决苏格兰高地边缘靠近霍格沃茨附近的三处火灰蛇营地,其中一处据说有查尔斯·卢克伍德的身影出现过。我怀疑在这个过程中魔法部会给我们添乱。”

“魔法部的傲罗不会给我们更多帮助,法瑞斯·斯帕文的意思是我们需要自己解决——证明革命党的实力,也便于之后对公众将革命党从黑巫师团体之中洗清。”亚历山大冷笑起来,他的手指摩挲着袖子里的魔杖柄,他们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片刻之后他才缓缓说道,“要是当初你把卢克伍德杀了该多好。”

拉斐尔讥诮的笑了一声。她的眼神落在亚历山大身上,冰冷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尤其是在离开阿兹卡班之后见过安妮之后。

当年她有机会杀了卢克伍德,一时的心慈手软放走了一个活见鬼的黑巫师头目,也给了他机会让他报复。

安妮带着所罗门的尸体回到费德罗特将他安葬之后就离开了,找的借口是所罗门突发疾病,然而一直暗中潜伏的火灰蛇党抓到了机会。

是卢克伍德匿名向傲罗报告了所罗门的死因有问题,也是他示意火灰蛇党加剧了那一段时间的行动,傲罗们来的那么快是因为他们认为霍格沃茨有学生暗中加入了火灰蛇党,传递信息,里应外合——他们并没想过十五岁的学生真的可以掌握不可饶恕咒的使用。

她险些失去塞巴斯蒂安。

而留下那个骄傲却热忱的少年付出的代价就是她自己在阿兹卡班里度过了三年。

“拉斐尔。”亚历山大陡然出声,他站起身走到拉斐尔身边,伸出一只手按在拉斐尔的肩上。女人单薄的肩瘦削得硌手,他几乎可以透过厚实的披肩触摸到她的骨骼,她站在原地平静地微笑着,像是和平时没什么差别。

但他分明感受到她在颤抖。

“你还在做噩梦,是不是?”亚历山大质问道。

拉斐尔低声笑起来,她推开了亚历山大的手,走到窗边,双手按在冰冷的窗棂上,半晌才缓缓说道:“我以为我也会疯掉,阿兹卡班的每一面墙都透露着绝望的味道,死不是最为可怕的惩罚,永恒的孤独和悲伤才是,我无数次以为我要死了——但我活着,古代魔法自主的运转着确保我不会被抽走太多的快乐,让我还能从那些记忆里找到存在的意义。”

“......但你宁可自己疯了,古代魔法不是在帮你。”亚历山大长出了一口气,他很清楚拉斐尔的感受,因为他曾经就在只有一道铁栏间隔的牢房之中看见过女孩像是石雕一般的模样。

被抽走快乐只剩下痛苦与悲伤的过程太过深重,他无法否认他也同样流连在噩梦之中,不知多少次被冷汗和尖叫唤醒。

“找安德烈要些魔药吧,太久不休息对你自己来说也是负担。”他说道。

拉斐尔没有回答,她只是收回手抱住自己,像是觉得有点冷,等到确认亚历山大没什么想问的了,才缓缓说道:“准备散开,确保即使魔法部翻脸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

“是,很快就走,之后暮色庄园见,你会把这里处理干净的,是吗?”亚历山大说道。他并不准备让所有的革命党都在暮色庄园里留宿,那里只是一个据点,用于重要的战略部署会议。

“交给我。”拉斐尔言简意赅地说道。

亚历山大不再说什么,他走出卧室,顺便关上门,然后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他快步沿着楼梯下楼,抓着魔杖向着已经熄灭的壁炉一点:“安东尼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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