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只能就地取材了——找他的好友,但是他的好友是一个疯子”德拉科也附和着布雷斯,讽刺着
潘西给自己盖了一条毛毯,紧接着,她就闭上了眼睛,缓缓地睡了过去,她放心的将脑袋放在了凯拉的肩上,睡得更加的沉了
大家聊天的声音明显小了一点,凯拉也微微眯起眼睛休息,她还享受雨天宁静而又短暂的休息
很快,列车停了下来
白茫茫的雨雾让人有些看不清楚,凯拉和德拉科刚准备坐上空荡荡的马车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通透的声音“它们在雨幕下的样子很富有神秘感,对吧?”
那个声音严格来说确实很容易让人沦陷在其中
“走开,疯姑娘”德拉科的表情在往后看去的时候就变的不淡定了,他的语气有些驱逐的意思,那确实有些失态
凯拉停住了脚步,她望着雨幕中拿着报纸的淡黄色头发的女孩,她的脸庞白皙剔透,眉毛很淡,浅色的瞳孔中装着一些奇怪的情绪,她无疑像是从仙境当中走出来的姑娘
“走吧,凯拉,那是疯姑娘洛夫古德”潘西见凯拉没有想离开的意思,只能被迫为凯拉介绍道,不过这种解说员的行业,她确实应该挺熟悉了
那个女孩穿着拉文克劳的校服,莫名给人一种飘飘忽忽的感觉,仿佛她是一张绝美的画作一般,她看了看马车前面“你觉得呢?”
“那里根本就没有东西,疯姑娘”潘西的厌恶更深了一点,她甚至想和德拉科一起把凯拉硬生生地拉走
凯拉顺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一个通体黑色的物种在驾着马车,它的头有些像龙,没有瞳孔的眼睛带来了几分诡异,肩骨处隆起了一对又大又黑的翅膀,雨丝衬托着它在夜里更加的富有神秘与奇幻
“那是什么物种?”凯拉扬了一下眉眼,像是提起了一丝兴趣,她深蓝色的眼眸望着那个物种,有些疑惑地问道
潘西和德拉科的神情十分凑巧的停顿了,脸上的情绪已经被惊讶取而代之了,德拉科酝酿了一会才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那是夜骐,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可以看得见它们”女孩顺手摸了摸马车前面的夜骐,她微微露出了一抹小幅度的笑容,她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哦——你有苹果吗?”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凯拉的身上
“德拉科,可以借一颗苹果吗?”凯拉冲德拉科眨了眨好看的深蓝色眼眸,和往常借魔药作业的神态几乎相似
德拉科拿出了一颗青苹果,递到了凯拉的手中,他一时间有些失语了,他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你见过死亡?”
“嗯,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了”凯拉似乎并没有把这个经历当作一回事,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快的就好像在切萝卜一样
女孩将苹果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夜骐的嘴边,她轻柔地抚摸着夜骐的脑袋,夜骐缓缓地张嘴,将苹果送入了口中
“我受不了了,真的”潘西用着尖锐的声音说道,她着实受不了这灵异的场面了,她拉着凯拉走上了一辆马车
凯拉上身微微前倾,做出了一副鞠躬的动作,她露出了一抹礼貌的微笑,很难得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凯拉·格林,小姐”
“我知道你,格林小姐”女孩银色的眼眸宁静地注视着凯拉,她轻轻地说道,就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似的
“为什么她知道你看得见什么……夜骐?”潘西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埋冤的意思
凯拉有些出神着看着那个淡黄色的身影越来越小,她捏了捏鼻梁“我不知道,但是为什么你们要叫她疯姑娘?”
“她总是讲一些人们听不懂的疯言疯语”达芙妮无奈地扶额,她坐在凯拉的旁边,有些复杂的说道
凯拉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木头,似乎在敲着一首悠闲的小曲子“不过,夜骐在雨中确实挺有神秘感的”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任何人说过你见证过死亡?”德拉科的关注点出乎了凯拉的意料,他灰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半透明的雨点,显得多少有种清澈的感觉
凯拉半靠在车背上,那是一种较为放松的姿势,她摊了摊手,表情似乎在表达‘我怎么知道?’,她望着在前端拉着车的夜骐说道“我见过,但是大部分人都认为我忘记了”
“别真被那个混血传染了”潘西摸了摸凯拉的额头,似乎在试探对方是否是发烧了,她的语气不悦,可以看得出来她对那位姑娘的不满
凯拉顺从地眯上了眼睛,她细细回忆着魔杖顶端的光芒
对于礼堂上邓布利多的那些开学致辞,凯拉无一例外并不想听,总之对她没太大用处,她有些劳累地切着牛排,看起来食欲不佳
气氛的热闹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凯拉顺着大众的目光望了过去,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身后的闪电未免有些应景,照亮了他满是伤痕的脸,他的眼睛很奇特,一只眼亮晶晶的,很小,另一只眼睛却异常的大,像圆圆的硬币,它是一种鲜明的蓝色,那只蓝色的眼珠转了好一会,突然向上一翻,呈现出的只有一个大白眼球
凯拉清楚地听见了德拉科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