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噢,你是说你们家的那家店。”
是你送的那些礼物,她在心里说。
她喜欢德拉科送的每个礼物,即使是那条超重的项链,而德拉科几乎每次都送她炼金物品,它们漂亮,有用,更重要的是心意。
比如她偶尔提过想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德拉科就送了她水晶球。又比如她扎头发总是不自觉的扎斜,然后她就收到了发绳。
她的一切都在被他好好的看见。
然而面上,奥丝塔拉只是摇了摇头,她还是不要回答这个问题了,省的德拉科的孔雀尾巴翘到天上。
“你呢?”她看了一眼德拉科手上书脊的名字:“秘籍里告诉你怎么破例在一年级加入球队了吗?像波特那样。”
德拉科的脸色登时像被哈利冲鼻子放了个屁一样难看,他合上书,发出很大一声闷响:“无可复制的经验,你得先有他那么可怜!”
他冷哼一声,嘴里念念有词地低声咒骂着可怜的波特,可恨的波特,可悲的波特。在他嘴里,哈利一会变成骑扫把的飞猪,一会又是一只长着狮子鬃毛的大猩猩。
“也许我们应该弄一只食尸鬼进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因为波特说不定会摔断他的脖子,变成一具尸体。噢,他可笑地丑疤会吓到食尸鬼的。”
说完,德拉科为自己绝妙的讽刺得意起来,心情颇好的给哈利取了个新外号——疤头。
不管怎么说,总算结束了炼金术的话题。感谢哈利,奥丝塔拉在心里双手合十,真诚地感谢他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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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从来没有那么热闹过。
步入十一月以后骤然降温的天气也没打断学生们对魁地奇的热情。
伴随着赛事将近,这种热情稳步攀升,最终化为球场上一双双奋力挥舞的臂膀,和一声高过一声的助威呐喊。
克拉布和高尔用自己的块头挡在座位的两端,为中间的小伙伴挣出一块富裕的空位。潘西和达芙妮还算有兴致,奥丝塔拉却连脖子都不想伸出去。
她把自己半张脸都埋进了米白羊绒围巾里,成为了观众席上屈指可数的安安静静坐着的人。
她是想安静,可是她旁边坐了一只打鸣的公鸡。
如果魁地奇的狂热氛围在她身上的影响是0,那么在德拉科的身上就有了双倍加成的影响力。他在比赛开始以后就不知疲倦地挥着胳膊,斯莱特林进球以后甚至激动的跺两下脚。
奥丝塔拉打了个哈欠,她实在不知道这个运动有趣在哪里,更别说还有一个水平很差的解说在旁边攻击她的耳朵。
球场内,格兰芬多接连得分,斯莱特林的球队很快就改变了对策,用一种不择手段的方式接连拿下几球,甚至送走了对面的两个球员下场。
哈利大概是看到金色飞贼了,他从满场乱逛的状态变成紧紧地追着什么不放,在他突然加速以后,弗林特——斯莱特林的队长——撞上了哈利的扫帚。
要是弗林特有更聪明的方式阻止哈利就好了,看着哈利被撞得在空中翻了一圈半,奥丝塔拉半眯着眼懒洋洋地想着,这样罚球也可以避免了。
解说员被这一出弄得有些口不择言,在听见“卑鄙”、“作弊”、“反感”这类词汇以后,奥丝塔拉向聒噪的源头投去了目光,果不其然看到了红黄相间的围巾。
如果格兰芬多没有合适的解说员,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只会喊“笨蛋”“傻瓜”的鹦鹉呢,反正也没什么两样。
她收回了目光,比赛还在继续。
哈利已经不复刚才的神勇了。
他的扫把疯了,光轮2000带着哈利甩来甩去,就好像刚才那一撞把弗林特的怨念附了上去一样,势必要把哈利摔死在这里。
飞天扫把是制作非常精密的炼金物品,别说被弗林特撞了一下,就算它砸死了弗林特,他的亡魂也拿它没有办法。
看到波特倒霉,德拉科顾不上疑惑,他兴奋地抓着奥丝塔拉的胳膊摇了摇:“疤头马上要被它的扫把弄死了!”
奥丝塔拉心里一惊。她一直都相信伏地魔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要说有什么能干扰一把飞天扫帚,那一定是黑魔法。
她一把捞起了德拉科挂在胸前的望远镜,锁定了教师席。
原本她是想看看教授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却出乎意料的看见了两个疑似正在下咒的人——奇洛和斯内普。
正当奥丝塔拉疑惑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靠近了他们。先是撞倒了奇洛,后面又在斯内普的袍子上放了一把火。
蓬松的头发,格兰芬多的围巾,红色的校袍。
她在望远镜里看得一清二楚,是赫敏。
这下两个嫌疑人都被解决了,她挪转了望远镜,果然看见哈利已经重新回到了扫帚上,火箭一般蹿向了金色飞贼。
“瑞娅。”
奥丝塔拉又看向了记分牌,现在斯莱特林领先了五十分。
“瑞娅!”
哈利骑着他重新乖顺的扫把,显得势不可挡,如果斯莱特林在这个时候扔十个球到门里还有机会。
“瑞娅!!”
德拉科忍无可忍了,他用手肘捅了一下奥丝塔拉,她转过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