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在昨天之前的监控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是正常的,而昨天晚上的监控我还没看呢。 “毕竟我不可能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回来看一晚上监控,那样不说精神上扛不住,心理也挺变态的。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你如果非要说为什么我不自己主动的将监控的事情说出来? “这是因为那时候黑警察的态度让我很是担心,他的询问,他的语气以及传递的信息,越来越激烈,更有一些罗织罪名的意思,无法揣测他的真实意图,自然更加不敢乱说。” 老约翰笑着看向黑人警察,“原来是这样。” 黑人警察脸色发黑,“搞了半天这还成我的错了,你这家伙真敢说? “我态度的变化不正是因为,对之前协助调查的谈话主导是否为自己感到存疑吗? “你要是开始直接说出监控的事不就完了?要说清洗嫌疑,哪里有比案发时监控更能洗清自己嫌疑的。 “这说出来又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 张灵均道:“或许在法律层面上不算什么大事,但对媒体而言,《单身女公务员惨遭遇害,外国佬对其24小时监控》这么劲爆的内容,简直不要嗨翻了,我是会上头条的。” 看着黑人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张灵均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你不懂什么叫舆论,对这种信息不敏锐,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泛滥开会有多么大的威力,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指不定就得玩完。” 老约翰不怀好意的道:“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你再怎么说他这种人也体会不了,或者说那结果本来就是他想看到的,是他心里所期望的,想要实现的,他就是那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