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会不会是邪教,是某种仪式,或者是祭祀之类的。” 黑人警察摇头道:“看到现场之后我们的第1个反应也是怀疑阮星的死亡可能是因为某种特殊的仪式,是某个有着特殊信仰的人在做案。 “但是请教了民俗宗教学家后,发现不管是古今内外,都并没有任何宗教与那些…那些古怪的数字有关。 “同时在对阮星的过往的调查,并没有发现她与着任何宗教,以及相关的人与事物有着关系。 “专家根据现场情况对于凶手的精神分析结果,更加接近精神病,心理已然极大扭曲,已然变态。” “专家懂个…懂个什么…反正不能迷信专家,不管是什么人做出任何判断都是根据当时的信息,就这件事,有可能是专家掌握的信息不太够。” 张灵均道:“我过去这段时间对于阮星的跟踪虽然也没有发现她与什么邪教有着联系,但是偶然间能够听到她会说一些晦涩难懂的,涉及星空。至理,哲人的,与神灵有关的,涉及到神秘的,某种命运的话。 “同时仅仅通过书本中所记载的那些宗教、邪教的相关符号特征,与现场的痕迹来进行对比,得出与邪教无关的结果,同样是不太严谨。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教派实在是太多了,并不是所有的宗教都有着记录。 “那些隐藏在历史夹缝中的一直秘不示人的邪教可能一直在传承。 “甚至一些根本不被人所注意的,有些很难定义,有些并非宗教,有着与之相似的行为的结社,网络现实中都悄然无息的蔓延着。 “有时你在网上的某些小众边缘的论坛中的交流就能够窥见一些远离文明理智的现实世界的黑暗。 “比如想让人解剖自己… “可能是基于此种或者是相似的原因所形成的犯罪。” “让人解剖,自杀?” 老约翰坚定的摇了摇头,“这个是不可能的,你忘了之前录音中阮星所展现出来的生活状态,与同事的聊天,一边吃饭一边刷着短视频。 “还有那些大数据根据她个人的喜好所推荐的短视频的内容,此对他个人精神状态的锚定。 “女权,皮肤的护理,口红神仙色号…减脂欧包…集美们…这反映出来的精神状况可是健康的不得了,可以说没有一丁点厌世的情绪。 “这样的家伙不会自寻短见。” 张灵均道:“只是说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现实中存在着这种难以被我们正常去理解的行为,存在着这种与邪教在某种程度上类似,拥有着相同属性的组织,不是说阮星自杀。” 老约翰道:“那这样的组织为什么会找上阮星呢?为什么要以她为目标,她有什么特殊的?就我们所了解的情况没什么特殊,难道是胡乱选一个人…这有些没有说服力。” 黑人警察道:“谁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正常人也不会想着杀人,更不会想着将死者全身血液化成古怪的血迹数字,更不会想在杀人之后带走尸体,因为神经病所以神经病。” 张灵均道:“或许是有病。” 两人闻言朝他看去。“有病?” 张灵均解释,“不是骂人,我说的有病的意思是说身体出了问题,或许是阮星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老约翰不解,“身体有什么问题就治啊?就算是什么大病,她的医保报的并不少,哪怕是什么大病,借点钱怎么也能扛过去,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有什么关?。” “要是绝症,治不好呢?” 老约翰摇头:“从阮星一直没有停下工作,她的单位也并不清楚是否患病,足以证明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不说别的,你跟了她这么长时间,应该能够看出身体到底怎么样…” 张灵均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有些病,有些绝症,它不像大量抽取血液这般,会很明显的表现出来,有的病刚检查出来是没有任何明显症状的,比如艾滋…癌症早期…结核…嗯结核现在不算绝症。” 黑人警察不由得有些奇怪,“你怎么非和病杠上了,我们发现的这些线索中也没发现什么与病有关的…” 老约翰道:“就算非常小的可能得了你说的那些绝症,她也只会想方设法的活下去,只会想着治病。” 张灵均道,“是啊,想方设法的活下去,求生是一个人的本能,谁有病都想要治好,可绝症就是治不好,现代医学体系已经非常发达,治不好就是真的治不好,这又该怎么办?” 老约翰微微沉默了下,“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无力,要么平静接受要么自杀,与邪教有什么关系。” 张灵均叹了一声,“你不懂,一个人得了绝症,首先便是要病急乱投医,寻求一些具有神秘色彩,或者说在本人看来可能具有某些超乎寻常力量的东西,希望能够带来奇迹,带来转机或者安慰心灵。 “求神拜佛,这般古老相传下来的本来就承担着如此职能的习俗,再没有比这更合适了。 “试问哪个灵验的寺庙没有身患疾病的人或者家属的香火?哪个功德箱里没有着一份死人钱。 “阮星有可能便是运气不好,拜神拜到了鬼身上,与某些邪教有了牵扯,然后遭到了现如今的下场。” 老约翰两人思索着摇了摇头,“这个猜测逻辑太过…说服力不够,有太多的问题,太过牵强硬靠。” “好吧。” 张灵均想了想,又开口道:“那或者是因为经济。” 闻言,黑人警察当即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又来了…” 张灵均解释道:“不是我非粘住不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