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否有什么麻烦,与这两个看似凶狠的家伙无关。
要是有什么危险那个家伙想要动手不会通过这两个人。
要是不打算动手,这两个人或者说你这警察局也拦不住自己,虽然力量被压制了,但以自己的身份,目前正在进行的项目,家族的人不多久就能够将自己找到就能够将自己救…就能够将自己带出去。
这两个家伙并不代表什么,也无需在意。
只要将这两人先舞弄住,拖延一段时间就行,这样也有功夫应对真正的正事。
只是因为他的那身份,因为那地位,早就已经失去了对人搪塞的能力,早就已经不会了委曲求全。
赵家人就是主人。
真言就是金口玉言。..
什么叫胡说八道?
哪怕他挖空了心思想出来的应对之言却也怎么看怎么别扭。
怎么可能能够瞒得这两个经常与满口胡话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的经验丰富的警察,两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然后不必多说,不老实,还敢动歪心思,简直是罪上加罪,又是一顿狠狠的鞭抽之刑。
搪塞不成,在那不断的询问之下,‘元’被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主要是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正如他的身份不知如何去搪塞别人,身体也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这会儿受到这般折磨,特别是那种深入灵魂的痛,最终是什么就说什么…
但可能是因为说的太多,可能是因为这事实涉及到神秘,对普通人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好像是恐怖故事,老实交代两人依然一点都不信,依然是当做胡说八道装疯卖傻的话,依然是鞭挞伺候。
不说不行,说也不行,想瞒不过,实话又不信,‘元’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都要崩溃了。
然后就是一段凄惨无比,无比凄惨的经历,被各种让人发指的手段折磨着,经济与法制的落后以及某种特殊的原因赋予的执法者宽松的环境,主持正义所带来的可被理解与包容的越界,‘元’从来没想到有话难以说出是那么难受,活着是那么的痛苦,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元’早就悄悄的收回了自己之前的那可笑的想法,自己是否有什么麻烦与这两个家伙无关。
怎么无关?
县官不如现管。
就这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元’不知道自己在那些折磨之下到底说出了多少东西,到底说了些什么,有的没的都说了,这才好不容易终于被家族救了出去。
幕后之人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元’也早就没有了心思去思索什么背后之人,没有了什么多余的想法去考虑到底有什么算计。
只想结束这一切。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段经历却与那建木打在身上的痕迹已经深深的印在灵魂之中,已经对他造成了不可逆的改变。
因为这一系列事情已经耽搁,田越医生已经是没有办法再守株待兔了。
‘元’离开之后便开始按照原本的计划,趁着田越医生那边因为羽化蜕变断开了联系,趁着这段没有干扰的时间,推动那早就已经准备了好多年的完成以‘妃’为载体的《永乐大典》纂刻实验开始。
但是没想到,这也不顺利,就在仪式刚刚开始的时候,之前没有找到的田越医生找上了门来。
不顾自身性命,舍身赴死的喊道,他此前用来阻碍仪式完成的精神印记,又有了新的。
整个仪式依然被卡死着…
依然没有办法进行。
‘元’不愿意相信有如此巧的事,可田越医生说的话不像是假的,他自称不怕任何方式进行验证。
刚刚才亲身体会过这一套餐的‘元’可是知道这句话的威力。
如此不由得陷入纠结之中。
如果这是真的,继续仪式,继续实验,也只不过是白费功夫,也只不过是平白的失败,浪费可能,只能得到一个双输的结局。
但也有可能是假的,是田越医生救女心切,实在没有办法的想要最后博一把,之前能够做出为了威慑而牺牲自由,将自己藏起来,藏在哪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选择现在这个行为也是合理的。
可好不容易的准备就打断在这里,因为这一句话就停下?
按照理性来说是,目前为了稳妥起见,应该将仪式暂时压后,暂且先不举行,至少先验证一番。
不说拷打,至少也要问一下那个人是谁?你说已经深度联系了?他是怎么凝结印记的?凭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
但是‘元’不由得又想到万一这家伙就是想要拖延这么一段时间,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凝聚印记,但是需要时间,停一下不是助纣为虐,不是反而将自己耽误了,应该抓紧时间赶快行动才是。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不久前因为这一切所受到的那些屈辱,想到导致一切的那双眼神。
那想要妥协,那还不是很确定的心思,忽然便坚定了许多。
敌人越是要反对的,就越是说明做对了,就越是要进行。
当然也免不了觊觎着那无上智慧的心思的作祟。
敌人拥有的,我当然也要有…
然后接下来就是之前所经历的现在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