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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课和韦斯莱双胞胎(1 / 3)

接下来的日子如常,我在空余时间坚持着我的研究,并且帮着赫敏为巴克比克和海格撰写辩护词。

那天在魔药办公室里的一切仿佛又只是我一个人的幻觉——我不明白,难道这些成年人都有什么对自己施遗忘咒的本领不成?——斯内普在魔药课上再也不曾看我一眼,就好像根本不存在我这个人。

又一次黑魔法防御课上,卢平在点人回答问题时略过了我举起来的手。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怎样。

的确,他仍然温和有礼,说话很有趣,课堂内容也毫不晦涩且内容丰富,但我却觉得再也没法像以前一样享受他的课堂了。

难道我讨厌卢平吗?并不。我想我沉重的心情只是因为他背后有一个巨大的谜团,而我正被动地卷入其中罢了。

也许我该讨厌斯内普?老实说——我真的为此感到有点沮丧——他现在估计恨我恨得牙痒痒呢。而且斯内普根本不怕学生的厌恶。如果我说我突然爱上了他,指不定还能吓他一跳。

不论如何,在关于布莱克的疑案毫无进展时,我的魔法原理研究倒是推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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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杖是云杉木的,十二点五英寸,杖芯是龙心弦。

我至今还记得在魔杖店里,奥利凡德对我露出的那个微笑,“孩子,云杉木魔杖需要一只稳健的手,因为它总是对魔法有自己的想法——它喜欢勇敢、坚定,或许还有些幽默感的巫师。”

当时的我心潮澎湃,而现在的我心有戚戚——你管这叫“对魔法有自己的想法”?!

自我入学以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为它而闹出事故,不是它在不需要魔杖的课上突然脱手而出,就是在需要魔法时拒绝响应我的咒语。

好在目前,情况正在被缓缓改善。

变形课前的教室里,讲台上放着一笼小鼠。拉文克劳们大多都在欣喜地翻着书本预习新的内容,而赫奇帕奇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

我合上课本,抽出自己的魔杖,谨慎地感受它在我手中的状态是否正常。然后我使用了一个最基础的漂浮咒——课本缓缓地向上漂浮了大概两英尺——很好。我放心地将一切恢复了原状。

麦格教授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这节课我们开始学习活物变形,”她威严地扫视过所有人,“首先,请翻开课本第138页——动物变形的基本原理。”

她花了大概一个小时来解释在甘普基本变形法则的基础上如何实现动物变形,又讲解了这类变形咒的要点。

“意志一定要坚定,”她强调说,“坚定地思考着你想让它变成的那个东西。”

然而,尽管她把这件事讲得不能更详细,在随后的实践环节里,大家却频频出错。有人把小鼠变成了带毛的杯子,有人的高脚杯长了两条腿。一时之间教室里充满了沮丧的埋怨。

我像之前的变形课一样,闭上眼,想象着一个精美的玻璃高脚杯。杯口与杯脚的比例恰到好处,杯壁上面应当刻着繁复的花纹。

但当我挥了挥魔杖,念出变形咒的时候,仍然感到魔力失去了方向。我的魔力确实顺着魔杖流了出去,可它在杖尖处渐渐地消散了,没有如我所愿一般流向我期望的那只小动物。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单纯想象细节,无益。”

在这时,我身旁的黛拉初步地成功了。她的成果略显粗糙,是一个歪歪扭扭的高脚杯,但还留了一条尾巴在杯口,正在受到惊吓般地晃动。

我继续了第二次尝试。这回,我不再纠结于高脚杯的细节,而是看着眼前乖顺地趴在桌上的灰色小鼠,思考它的变形过程。四肢合在一起变成高脚杯的杯脚,而脊背应当塌下去变成杯底。至于尾巴,我没有去想。

挥动魔杖的同时,我感到魔力不再阻塞地消散,而是凝聚在一起流向小鼠,它果真按照我的想象产生了变化。并且,还果真保留了我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的那条尾巴。

看来对活物变形,最重要的是想象变化的过程。这很巧妙,完美地符合甘普基本变形法则,也与另一位近代变形术大师的理论不谋而合。

我又控制变量做了几次实验,最终一挥魔杖,把小鼠成功地变成了标准的高脚杯。当我在笔记本上写下结论时,才发觉麦格教授正站在我面前,赞赏地说:“拉文克劳加两分,杨小姐。看来你已经发现了‘意志坚定’的诀窍。”

而在剩下的时间里,我趁着麦格教授不再注意我这边的动静,把魔杖塞回了口袋里。在这个过程中,杖尖不断冒着火星子,似乎在诉说不满。我嘟囔道:“抱歉啦,但是现在我需要做些尝试。”

简单来说,在二年级我就已经发现,不同的咒语的魔力流动速度和流动时经过的脉络是不一样的。这一点,在著名的魔法原理大师梅林菲尔德·贝克的研究中早已被证实。

这流动就像麻瓜世界广播电台的“频率”一样,大多数巫师并不能够轻松地察觉咒语之间细微的不同,因为魔力并非有意识地按照脉络游走。无杖魔法和无声魔法之所以比有杖魔法困难得多,也正是由于这种原因:巫师需要语言和媒介的作用来自然地引导体内的魔力流动。当失去语言或媒介,就完全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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