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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的再闯入和海格小屋(1 / 3)

第二天,我起床时,太阳已经高悬在空中,温暖的阳光洒进了窗户,照在地毯上。寝室里空无一人。难得的惬意的周末,我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实在不想动弹。

但维拉从窗户飞了进来,带着冷冽的风,随即两个信封掉到了我的枕边。维拉在我耳边轻声叫着,好像还啄了啄我散落的发梢,似乎等待着我的反应。

于是我闭着眼摸摸它背上冰凉的羽毛,嘟囔道:“好姑娘。”

就这样,我不得不起了床。洗漱之后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午十一点。我随手拆开了其中一个信封。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张便条。

我打开那张不知道从哪个笔记本撕下的纸,并且花了好一些时间才完全弄明白便条上文字的含义。

并不是说这些文字难以辨认,而是它所传达的意思一时之间令我完全无法接受——

——“致玛丽:海格下周三出席巴克比克审判会,欲提前彩排。如有时间,下午三点在城堡门口见。另,昨夜布莱克闯进男生寝室,找错人(罗恩),无人伤亡。”

赫敏的字迹凌乱极了,我的心也乱极了。

“布莱克”这个单词裹挟着那些悲伤、愤怒向我袭来,一瞬间我发现自己仍面对着那个未知的疯狂的谜团,大人们扭曲而恶毒的针锋相对和至今尚无影踪的真相。昨日的魁地奇狂欢、阳光、草坪和欢笑迅速地离我远去,消失在寒风中。

窗户缝传来风的声音,仿佛什么人的呜咽。我走过去,寒风就立刻穿过我的袖口,我把窗户关了起来。从这个角度,我透过玻璃看见广袤无垠的禁林和远处的山川湖泊,湖水波光粼粼。

刚刚的风仿佛是幻觉,此刻室内一派温暖。阳光洒在了我身上,但我仍觉得寒冷刺骨。

-

刚出休息室,我就感受到了同往常不一样的严肃氛围。弗立维教授正在走廊上挨个对着画像说话,我经过时看清他手里拿着一张布莱克的照片——他在教他们辨认布莱克的模样。麦格教授也在走廊上对每个教室的门施检测咒语。

路上,我找到一张满是人的画像,询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画里的人一边放下手里的牌,一边对我说:“哦,那真是可怕得很……卡多根爵士不认得布莱克,将他草率地放了进去——差点杀死人!要我说,他们就不该让卡多根爵士看守……”

卡多根爵士的画像被放回了八楼那个无人经过的楼梯平台,胖夫人则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据说教授们修复她费了好大的劲儿,她转而要求加强对自己的防护。

我不消费劲打听就得知了细节的部分。罗恩·韦斯莱现在是全校的名人了,城堡里每个能听懂英语的人都已经知道他的故事:半夜,布莱克划破了他的床帐,拿着一把大长刀,起码有十二英寸长,瘦得像骷髅,死死地盯着他……他大叫起来,然后布莱克就逃跑了……

……为什么?

按照食死徒的复仇逻辑,他是为杀哈利而来的,想必也不介意多杀几个人灭口。十二年前他就当街杀害了十二名无辜的麻瓜。现在他仅仅是找错了人,面对一屋子熟睡的手无寸铁的男学生,怎么会立刻逃跑?

我走到大堂,午饭时间已经接近了尾声,但每张长桌上都挤满了人。大家说话的声音没有往常大,甚至算得上是小心翼翼。我格外留意了格兰芬多的长桌,但根本看不见韦斯莱和哈利的身影——他们被团团围住了。

人们互相交换着不安的眼神,小声地讨论什么,不复往日的轻松和活力。教师席上,连总是笑呵呵的邓布利多校长也带着严肃的神色。

落座后,我听见银叉敲击玻璃杯的声音,礼堂里的嗡嗡声立刻归于沉寂。所有人都盯着邓布利多校长,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

他站了起来,严肃地说:“昨晚发生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布莱克的确又一次闯入了学校。”

一片哗然。大家或惊恐或焦虑地讨论起来,但很快又被邓布利多放大了好几个分贝的“肃静”给制止了。

“这段时间,学生不得在走廊上单独活动,课间,每个年级会有两名教师护送你们去往教室。”校长继续说:“霍格莫德周仍将继续——但归校时间将提前至天黑之前。”

我留心观察了卢平和斯内普的表情。前者面色惨白——但我判断不出是为什么,因为昨天晚上恰好是满月——而后者面无表情,同样什么端倪也没有。

我心不在焉地吃完了这顿早饭。

至少我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布莱克的再次出现提醒了我,那枚金钥匙的背后还有尚未发现的真相——我需要有所行动了。做点什么,哪怕是无用功也好。

-

回到寝室后,我先是做完了本周的助教工作。弗立维院长用每周4个西可的工资聘请我为一二年级的魔咒课作业打分。对我来说,这项工作花不了太多时间,为此我对他异常感激。

这项长期的工作加上学校发给我每学期10个加隆的助学金,足够我日常的花销,甚至还能攒下一笔小钱来为朋友们买圣诞礼物。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将作业抱去了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

三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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