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徘徊了好一会儿,江木提议说:“没办法了,要不我们就把它抬出去扔了吧。”
“可是,外面很不安全。”江木不知道情况,林弱知道,他心有余悸地抚摸自己的胸口说,“外面都是这些东西玩意儿,你有信心吗?”
“我,”江木小声说,“我可能做不到,像丹丹那样把人的头砸烂。”
“我也是。”
“那先就别管了吧,放轻松。”江木自我安慰说,“把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梦,即便是噩梦,肯定会有梦醒的那天。”
“是的是的,都是一场梦而已。”
劳伦公爵做了一场梦,他梦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管家。可是管家已经死了很久了,他也一直刻意不去想这件事情,为何还会梦到他呢?
有些疲惫地睁开眼,劳伦公爵听到一声温柔的呼唤:“主人,该起床了。”
这声音遥远且熟悉,劳伦公爵下意识地呼唤他的名字:“乔治。”
“是的,我在。”管家笑容满面,看着刚刚醒来的劳伦公爵。不出所料,劳伦公爵在清醒之后,立马换了一副脸面。
他惊慌失措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老管家乔治看着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主人。”
劳伦公爵并不回应他,惊慌失措地向周围看去,想要让仆人把他赶走,但是他却发现这硕大的劳伦公馆似乎就像是被世界所遗忘,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站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约翰父亲。
他指着约翰父亲的名字,厉声说:“是你带它进来的?”
约翰父亲并不回应,只是看着老管家问:“我已经做到我该做的了,约翰的灵魂呢,你把他的灵魂还给我。”
老管家微笑说:“既然你这么想看到他,那你就去找他吧。”
说着他便掐住了约翰父亲的脖子,直截了当地结束了这个老人的生命。
乔伦公爵捂着脸不忍直视,语气中带上了怨恨说:“你就是这样的人,永远是如此的邪恶,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
“主人您却是如此的善良,但是为何却唯独对我如此残忍。”老管家语气中也带上了严厉。
劳伦公爵似乎是觉得累了,他说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谈这些是是非非有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也想把我杀了?”
老管家的脸色也好了很多,说:“我把曾经的劳伦公馆整理得井井有条,想邀请您去看一看。”
“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先梳洗一下。”劳伦公爵不知是不是放弃抵抗,异常好说话。
老管家也有些惊讶,他职业病犯了,下意识说:“让我来帮您吧。”
劳伦公爵顿了顿,摇头拒绝了说:“咱们已经十年没有见过了,默契早已不在,就不要勉强了。”
屋外传来争吵的声音,劳伦公爵有些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管家叹了口气说:“世界已经不再是你们这些伪善的信徒能待的地方了,这个世界充满了邪恶。”
劳伦公爵叹了一声说:“恶魔在世,真是令人不耻。”
他自顾自地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打开抽屉。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表戴在手上。戴好之后他又在抽屉里翻了翻,老管家有些好奇地探头问:“你在做什么?”
劳伦公爵将小瓶子打开,劈头盖脸地向他浇了一杯圣水,他从教堂里取来的圣水。
老管家被灼伤有些痛,往后退去。劳伦公爵乘胜追击,从抽屉里抓出已开过光的十字架狠狠地戳中老管家的心脏。
老管家痛得忍受不住,还是笑着说:“我又不是吸血鬼,你这一套对我没用。”
劳伦公爵并没有恋战的打算,他直接往外面跑,想要寻找别人的帮助。他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发现门外没有什么人。
但是很快门外聚集了一帮半人半鬼的东西,他们看着散发着健康气息的劳伦公爵,眼神里有嫉妒也有渴求。
劳伦公爵想要跑回去,但是大门已经被这些怪物给关上了,他站在门外,举足无亲。受伤的老管家也追了上来,站在门里怜悯地看着劳伦公爵说:“你应该相信我。”
“你总是不相信我,所以才会犯这么多的错误,吃这么多的亏。”
劳伦公爵没有什么办法,下意识地向他求救说:“救救我,救救我。”
老管家有些哀伤,摇头说:“你十年前的今天就该死了,我只是过来看你一眼。”
劳伦公爵有些崩溃,说:“那不是我的错,凭什么怪罪于我,而且你死了之后我也为你风光大葬了,你又何必纠缠到现在。”
十年前的劳伦公爵还是远近闻名的酒鬼。在一次宴会上喝醉了酒,骑马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撞死了一个小孩,引起了民愤,但是他死不承认,并将自己所有的罪过推到了管家乔治的身上,于是乔治代替他受死,而劳伦公爵依旧逍遥法外,不过自从那件事过后,他便再没有喝酒。
“说实话,虽然你活着,但是又比我们这些死人好到哪里去呢?你虚伪自私伪善。”老管家看着他说,“但只要你愿意做我的主人,我还可以原谅你,可是你不愿意,你非要离开,那么你就承受你应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