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束身的背心,工装长裤,五六米长的树干被她单手抓了起来,像扔火柴一般轻轻松松地扔到了车斗里。 奇怪的是,她们脚下的这片树林,树木砍倒之后不出十秒,便会在原地再长出一颗新的松树来。 无论是坑位、大小,与之前被伐倒的松树一模一样。 男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穿着简单的帆布衣,带着一副宽大的眼睛,不停地在一个本子上写写画画,似乎是记录着树木重新生长的间隔与变化。 就在沈言抓住程海阁的那一刻,这里的树木重生似乎也慢慢停止了。 大叔掏出怀中的一个老旧望远镜,向山腰的位置看了几眼。 “总算稳定了。” “这样一来,至少半年内不用担心他崩溃的问题了。” 大叔一边说着,一边收起望远镜,然后回到了车里。 他从自己座椅地下掏出一本厚厚的档案袋,从中抽出一张印着沈言照片的档案,在成绩那一栏写下了A+的字眼。 “走了,天黑之前赶去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