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鹿泽的正对面,等他坐定,抬头,与安秋的视线对上了。
就这一眼,仿佛过了万年。
这次的泪,落在心里。
“怎么了?”鹿泽轻摇了摇安秋肩膀,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今天天气很好。”
“?”鹿泽疑惑,但从她看的角度看去,心里明白了几分。
等所有的歌舞表演结束,大会的重头戏就来了——曲水流觞。
“在各位的面前围成一圈的便是竹筒做成的水道,开始时会有觞从上面漂流,若是它在谁面前打转或停下,谁就要饮酒赋诗,其他人按兴致赋诗应和。”太傅笑着介绍,他从家丁手中拿过觞,将其放入自己面前的水道,任它漂流。
不一会儿,它便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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