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汇报,袁国刚稍微合计了一下,“大家觉得这些施工机械够不够?”
“我们觉得差不多,即使不够也没关系,工程机械和运输车辆随时都能找到,如果施工场地不够宽,一开始上来过多的施工设备,将会形成浪费,因为施工机械的租赁费用是按天计价的。”
“建筑垃圾找到买家了吗?”袁国刚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
“你没想到吧,建筑垃圾有的是地方要,为了节省运费,我们挑选了一家离拆除现场最近的单位,就等你来确定价格。”
“怎么个情况?”
“事实上,我们几个确定了两处买家,一家离拆除现场最近,另一家稍远一点,但生意场上谁都不傻,距离最近的这家,出的价格每车要低五十元,距离稍远的那一家,出的价格正好比近的这家多五十元。”
“嗬,这些人都够精明的!你们觉得哪家最合适?”
“我们咨询了翻斗车司机,两家每车相差这五十元,正好就是运输距离的差价。”
“如果这样的话,我决定还是跟距离最近的这家买主成交,在经济利益同等的情况下,距离最近的这家,起码节省了运输时间。”袁国刚在工厂做了多年的管理工作,也学会了成本核算。
昌达地产负责的改造片区,位于老城区的文华路和东风路,几位战友全是本地人,他们都知道具体位置。一番商议之后,他们决定第二天一早,由二强开车,带着施工机械操作人员,先从文华路的第二片区开始施工。
当天下午,他们将租赁的施工机械运至现场,而操作人员明天一早在指定地方集合。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二强开着一辆面包车来到指定地方,等师傅们到齐之后,他拉着这些人往二号片区驶去。
当车停下,师傅们从车上下来,走到各自操作的施工机械跟前时,才发现他们的设备前面都站着一个人,“你们是哪儿的?”前面的每个人都问同样一句话。
“我们是干活的。”
“知道你们来干活,我问你们是那个单位的?”
“这......,设备是别人租赁的,我只是跟着机械过来干活。”师傅们能说啥?他们本来就是干活的。
“这活你们干不了。”对方扔出这么一句硬邦邦的话。
“为什么?”师傅们一脸的懵逼相,他们昨天就把设备运过来了,突然告知不让干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呀!
对方把脸扭向一边,既不说明原因,更不正眼相看。
二强原本待在车里,他的任务就是接送师傅们上下班,所以刚才根本就没下车。
师傅们对眼前的情况不知所措,赶快跑过去向二强报告。
“什么情况?我去看看。”二强从车上下来,往前走去,他来到一台装载机前,冲站在面前的人问到:“哥们有事儿啊?”
“你们是那儿的?”对方不仅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向二强反问道。
“我还想问问,你们是哪儿的?”这回轮到二强问这句活。
“我们就是这一片儿的。”对方终于回答了。
“喲嗬,土地爷啊。幸会幸会。我们公司承包了旧楼拆除和工地清理工程,我带师傅们过来干活。请问你有什么事儿?”
“这活你们干不了。”对方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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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们是这项目的老板?”二强故意撩拨对方。
“这项目与我们无关,但我们想干这活。”对方非常自信。
“想干活你们得去跟项目方的老板说,在这儿等着没用啊!”
“我们不知道项目方的老板是谁,就得在这儿等着。”
“即使你们现在见到项目方的老板也晚了,因为他们已经将旧楼拆除和场地清理工程包给我们了!”二强把声音提高了几度。
“我不管那些,项目在我们的地盘上,我们就有优先权。”对方的态度似乎不容商量。
二强点了点头,“知道了,看来你们这是明目张胆地抢活干。
请问你们几位谁是老大?有没有说了算的?”他干脆把话挑明。
“不敢充老大,有话跟我说就行。”站在对面的人说道。
“手真顺,随便挑选一个,就选到说了算的,原来你就是老大,拜见了。敢问哥们,你们是道上人吗?请报大名。”自从复员以后,虽然也曾在企业上班,但二强在社会上交往甚广,各种场面见过不少,胆子大,也会说话,战友们有什么事,大家都愿意让他打头阵。
“无门无派,不混社会,我们就是这个片区一帮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哦,地头蛇。”二强直言道。
“你要这么说,我也不反对,但这个活你们就是干不了。”
“看来非得玩真格的。”二强先是自言自语,随后又说:“如果这样,那就不告诉你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因为跟你说了,你也未必知道,但这活我们必须得干。”扔下这句话,二强回到车上。
这么重大的情况,二强当然要立即禀告国刚和大光,他拨通了国刚的手机,“哥们,工地发生了重大情况。”
“发生了什么事儿?”听二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