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昌达物业公司和我们华源物业分公司,不会拖累昌达集团在高端制造领域前进的步伐。不仅如此,物业管理这一块,对昌达集团多少还能做点贡献。”大光道。
“哦,你想说什么?”
“国刚所在的昌达物业公司我不了解,不过我觉得应该比我们做的更好,仅就我们华源分公司而言,每年也有将近一千万产值,二百来万利润,这点产值利润对于整个昌达集团来说,也许微不足道,但终归是利润,而不是负担。即使昌达地产公司华源办事处关闭以后,在昌达集团这面旗帜下,我们一如既往地会把业务做好,绝不让集团公司领导操心,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光诚恳地说。
关云天听出了大光的意思,即使把物业管理业务整体移交给他们,大光和他那帮战友也不愿离开昌达集团自立门户,强行把他们剥离,关云天确实于心不忍,毕竟当初人家冲的就是昌达集团。事实上,无论袁国刚管理的昌达物业公司,还是大光负责的华源物业分公司,自从成立以来,的确没让集团公司任何一位高管操过心,虽然贡献不大,毕竟每年还能为昌达集团上交一些利润,作为物业管理机构,这就做的很不错了。
大光,我也不是非要把物业管理剥离出去,我的意思,如果昌达集团把资源全部用于发展高端制造业,可能就无暇顾及其他行业了,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你们独立经营。”
“关总的意思我懂,社会上不是有鸡头凤尾之说嘛,选择当鸡头还是做凤尾,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如果你不是强行让我们离开,我跟战友们还愿意继续留在昌达集团旗下做事。”大光这种性格的人,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
“大光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强行让你们离开呢?如果你们觉得在昌达集团旗下做事顺心,那就留下来,继续按照原来的模式运行物业管理公司。”
关云天原计划将物业管理全部剥离出去,华源物业分公司让大光和他那帮战友独立经营,袁国刚负责的昌达物业公司面对社会转让,让袁国刚重新回归制造业的生产管理岗位。
大光的话也有道理,物业公司既不让公司管理层操心,每年还能为集团公司做些贡献,即使留在昌达集团,也不会对主要工作产生拖累,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了。
大光是个懂得自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听见关云天同意让他们继续留在昌达集团旗下,他当即表态道:“关总,尽管物业管理只是昌达集团的副业,但我们下一步还要健全更加严格的财务制度,主动接受集团公司财务部的监督。”
“那就最好了,养成好习惯,该入账的,每一分钱收入也要入账,职工该有的福利,一点也不能少。”
“关总,我们一直是这么做的,只不过今后要求还要更严。”别看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他们过着清贫的生活,但大光跟他那帮战友,历来奉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不是自己的钱,分文不取。
“也是啊,这些年来,华源物业分公司单独核算,没有人说出什么,这就是对你们的肯定。大光,除了物业管理这件事,今天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还记得滨河公园吗?”
“太记得了!离城南片区项目不远,我们去城南那边的小区,就要从滨河公园旁边经过,而且公园的水上项目开始营业时,我跟两个战友还去那边帮过忙。”
“对,当时有几个地痞在青山水库也搞游乐项目,你跟几个战友把他们的生意搅黄了。”
“那几个人好像后来成了滨河公园水上项目的股东。关总,怎么突然提起滨河公园来了?”
“滨河公园跟华源物业分公司还不一样,你们跟昌达物业公司自成一体,相对独立,滨河公园直接隶属于昌达地产公司华源办事处,现在办事处面临关闭,滨河公园马上就要成为无主单位,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昌达集团将来要把资源和精力投入高端制造业,休闲游乐这种项目虽然很好,但跟主业不沾边,集团公司不可能抽出时间和精力关注它的运营和发展,所以,我想把它转让出去。”关云天道。
“哦,转让出去----,滨河公园当初投资两三个亿吧?只怕出得起钱的,不一定对这种项目感兴趣,对休闲游乐项目感兴趣的,又不一定拿得出这么大一笔资金。”
“照你这么说,要想处理掉滨河公园,还成了一件难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