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年之内,应该有不错的市场前景。”关云天道。
“你的意思,想利用我们这个现成的渠道去开拓市场?”老李是个聪明人,尽管关云天没有明说,他也猜到了对方的目的。
“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这一步就算我们借力而行吧。”
老李考虑了一两分钟,“昌达集团曾经为新锐药业帮了那么多忙,从我个人的角度,这件事完全没有问题。”
看见老李回答的并不干脆,关云天觉得对方似乎有难言之隐,“李总,这件事除了你自己,还有别的因素吗?”
“当然有,毕竟具体的销售工作是一帮业务经理在做,即使我同意,要是他们内心不情愿,实际效果恐怕也会大打折扣,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的顾虑很有道理,如果具体做这项工作的人心里不痛快,效果一定好不了。不过李总,你认为对于公司领导已经同意的事,业务经理们产生抵触情绪的原因是什么?”
“工作量增加了,自然就会多吃辛苦,他们心里当然会不痛快,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关云天点了点头,“没错,增加了业务量,谁愿意多干活呢?”
“所以关总,对你的请求,我个人完全同意,但存在的阻力你也应该理解。”
“多劳多得是企业管理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随着业务量的增加,如果在收入上也相应地得到增加,李总,你觉得那些业务经理们还会拒绝这项业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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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没想过,不过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付出了劳动和精力,只要能得到回报,我认为他们的抵触情绪至少会小得多。”
“好,只要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关云天道。
“关总,难道你想?”
“不知道你们新锐药业是如何调动销售人员积极性的,在昌达集团,销售人员的收入,都是基本工资加业绩提成。”
“这”老李欲言又止,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总,你是不是担心那些业务员为了多挣提成,把主要精力用在为昌达制药厂销售药品,而耽误了新锐药业的销售业务?”关云天干脆把话挑明。
“你认为没有这种可能吗?”老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这种可能性完全存在,但这种情况绝对不是我愿意见到的,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呢?”关云天也陷入了沉默。
老李没有说话,其实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过了几分钟,关云天突然说道:“李总,实际上这个问题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因为新锐药业的市场已经基本固定,再开拓新市场的机会并不多,你们那些业务员的工作,主要是维持现在的市场份额,即使他们把主要精力用在替昌达制药厂开拓市场,对维持新锐药业的市场份额也不会产生影响,你觉得呢?”
“你的分析有些道理,新锐药业连续两年的销售量都跟上年持平了,说明市场已经稳定,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应该有一套办法对业务员进行约束,你知道,维持现有市场份额也是需要他们不断进取的。”老李道。
“是啊,如果一个业务员对已有市场不闻不问,而是把精力用在别处,用不了多久,他的客户就会把他忘了,这一点值得引起重视。要不,将昌达制药厂和新锐药业的业务量进行关联?以此对业务员们进行约束。”关云天道。
“你是学数学的,善于关联,说说你的具体想法。”
“还不是很成熟的想法,大体是对于某位业务员而言,如果他在新锐药业公司的业务能够保持增长或持平,就不影响他在昌达制药厂的业务提成。如果他在新锐药业公司的业务量出现下降,说明他对自己的本职工作没有尽心尽力,那他在昌达制药厂的业务提成不但不能如数获得,还要相应降低。”
老李琢磨了一阵,“哼,你这办法还真是不错,不愧是数学专业出来的,既能杜绝为了挣外快,置本职工作于不顾,又能激励他们为昌达制药厂的产品开拓市场。”
“大方向是这样,具体细则让财务人员去考虑。”
“关总,恕我直言,你这方案的确巧妙,但这需要双方认真执行,如果某位业务员在新锐药业的业绩下滑,说明他没能维持住新锐药业在他那一块的市场份额,按要求,他在昌达制药厂的业务提成也会受到影响,如果你们那边不这样执行,这个方案不就成了一纸空文吗?”老李不无担忧地说。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李总的担心我能理解,但你我认识了这么多年,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认为昌达集团能做那样的事吗?你们公司生产中成药,昌达制药厂的产品是抗生素,两者属于不同的领域,把新锐药业搞垮了,我想象不出对昌达制药厂有什么好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