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头也不抬地说:“我就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帅着!”
伸筷子过来,恶作剧地碰了碰乾启的脸,“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吗?多好玩,祸害一个。让我表姐惦记这么多年,搞得我姐夫今天还吃醋。”
乾启一把扇开他的手:“找死,活腻味了你!”那表姐虽然打扮的洋气,可也比他们大几岁,被有夫之妇骚扰,他不生气才怪。
“谁让你昨晚不够意思。”赵新当然明白,他就是故意的,没皮没脸地说:“老实交代,昨晚到底去哪了?”
乾启扔下叉子,拿过香烟来,不吃了!
赵新郁闷,那早餐才吃了一半,乾启平时不抽烟,抽烟的时候表示他很烦旁边这个人。但脸皮赛过城墙拐角的他才不在意呢,凑过来继续厚脸皮的八卦,“你告诉我吧,别让我总想,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得了吧,昨晚你打呼,隔壁房子都听到了。”美女姐姐端着早餐款款而来。一看乾启竟然点烟了,有点惊讶,现在室内都全面禁烟,她周围看了看,才发现这一处,算是露天吸烟区,上面加了天顶和抽风,嘟囔了一句:“怪不得这地方坐的人反而比室内多。”
乾启皱眉抽着眼,低头看了眼表。司机应该快到了。
“为什么换车?”赵新问他。“你今天要去哪儿?是不是做衣服要送的那人,带我去,我给你掌掌眼。”
一提那个人,乾启的心里就放晴。
神色也缓和了,夹着烟放到嘴角笑看向他,一脸戏谑说:“怎么,你准备将来和我做连襟吗?”
“连襟,娶了同一家女孩的亲戚才叫这个,你有对象了?”旁边的姐姐插嘴问道。
“真的?”赵新一喜,“你看上谁了?”
“你敢看上谁?”另一声,从身后而来,却是尖利的女声。
乾启的眉头一下锁了起来,暗骂了声。
赵新循声回头,已是目瞪口呆,盯着乾启身后的女孩愣得说不出话来。
女孩一身粉白洋装,容颜美丽,纵然此时她一脸怒气,看上去也那么得摄人无双,令人目眩神迷。扫一眼餐厅里的男客人就知道,看到她的人,谁都不会再挪眼神,只有这种美人,才能堪称倾国倾城。连赵新的表姐,此时眼中也尽是惊艳之色。
赵新痴痴地望着她:“明媚,你,你来了?”
单明媚却根本半个眼风都没给他。只盯着那个坐的四平八稳,不动如山的男子。刚刚的谈话她没听全,只听到什么看上的女孩,他怎么可以,看上别人。
余光看到身边还有个女的,这些狐狸精,从来看见乾启就忍不住向上靠。她想也不想的一伸手,捞起旁边桌上客人正在吃的中式兰州拉面,连汤带汁,抬手就砸了过去:“谁许你坐他旁边的?”
面碗划过空气,很有准头的,一下盖在了赵新表姐头上。
“啊——”表姐尖利的叫起来,烧的。
四座皆惊!
再说那热腾腾的拉面,男客人吃的正香,突然眼前没花,可饭不见了!他拿着筷子,吸了一半的面条荡在了身前的毛衣上。
“操!有病呀——”男人对面的女人首先生气了。
人家昨晚来开房,男朋友辛苦了一晚上,吃碗面碍着谁的事了,这真他妹的飞来横祸。
再一看抢面的,更怒了,这女人他妈的一副女性公敌样貌,不是来找抽的吗?
“这他妈哪儿来的骚货,发的什么羊癫疯?”女孩一摔筷子,站起来破口大骂。可刚骂了一句,却发现,有人比她更怒。
那个被兜头兜面脸浇了一身的女人。
——赵新他表姐!
表姐胡乱拨拉着头上的面条,大骂道:“这谁家的泼妇,赵新——你傻了,还不动手?”
呆滞过后,意识过来的赵新连忙一跳而起,先过来帮姐姐擦。那边服务生也及时送来了毛巾,怕客人烫着,七手八脚,一团乱。
“谁让你帮我擦了。去收拾她!”表姐大喊着。
客人们也都不进餐了,纷纷带着喜大普奔的神情望着这里。
出手伤人,闹得鸡飞狗跳的单明媚却旁若无人,只站在那里,死死盯着那个至今连头都不回的某人。
“赵新,还不去帮姐报仇,你拉着我干什么?”赵新表姐脸上的面条已经弄干净,只是一身的油汤,香菜,她要过来和单明媚过招,被赵新死死的拽住。
单明媚却半点不怕,拿出武林至尊的气势,冷冷说:“谁敢坐他身边,就是这下场!”
“她还敢撂话!”表姐一把推开赵新,又被赵新恶狗扑食更快的死抱住,央求道:“姐,算了,自己人,自己人!”
“滚你妈的自己人,自己人往我身上扔面条?”表姐狠狠一脚踢向赵新。赵新闷哼一声,手上半点没松。
被人保护的单明媚也半点不领情,轻蔑地说:“活该!下次你再敢坐他旁边试试?”
那表姐也不是软货,终于鼓足了劲,一把推开赵新,冲过来就去拉单明媚的头发,她虽然已经结过婚,可依然保持着少女时期的战斗力。
可手刚挨到那小泼妇的脑袋,就被自己表弟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力气真大,她又忙伸脚去踢,高跟鞋踹一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