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去打架。”
他松开钳住阿芙拉的手,将书本卷起揣进口袋,转身往外走,似乎是对这样的说教很不耐烦。很快地,他就换了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书里提到一个叫魔杖的东西,我该去哪弄到它?”
“首先,你要有钱。”
阿芙拉苦恼地抓抓头发,开始思考对小里德尔言传身教这个办法的可行性,看起来要改变他的观念真是任重而道远。
眼下时间还早,阿芙拉随处瞭望几眼,拽拽他的衣袖道:“我们去甜品店坐坐吧,边吃边说。我还欠你一次甜品呢。”
说完,根本不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地拖着他走到马路对面,径直走进甜品店。
直到坐下来后,里德尔才拥有发表意见的机会,无奈地说:“下午茶时科尔夫人会清点人数,我要是不在,回头又会被骂的。”
阿芙拉也摊摊手:“反正你都把别人鼻梁打断了,还在乎一次下午茶的缺席吗?”
里德尔顿住,并且发现,他竟然有时说不过她。这对他来说不是个好的征兆。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只突然出现的雀儿还挺鲜活的,而且目前还能派上些用场,那么在细节上他可以适当地容忍和让步。
侍者拿来菜单,里德尔快速扫了一眼,没有作声。
阿芙拉流连于本季新品,问里德尔:“巧克力或者草莓可以吃吗?”
里德尔犹豫着点点头:“巧克力吧。”
阿芙拉对侍者说:“一份巧克力帕菲,一份草莓帕菲,谢谢。”
侍者离开后,两人短暂沉默。阿芙拉不知道他正在算计自己的剩余价值,她眼前一遍遍地回放刚才小巷中的画面。
里德尔会在打架中落在下风?鬼才会信。刚才她明明看见他要动手的,但见她来了,他却迅速地将计就计,让对方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好塑造出自己正当防卫的立场。
有时不得不怀疑,一个人的城府是否根本是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