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芙拉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去上魔法史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根本使不上力。
杰西卡跑过来试了下她的体温:“没有发烧,但你可能得了重感冒,梅林啊。”
“一定是因为昨天淋了雨……”阿芙拉虚弱地翻了个身,“你帮我请假吧,我实在无法去上课了。”
“宾斯教授会很伤心的,毕竟这样就少了一个好学生应对他的问题。”
杰西卡飞速从大堂带了份早餐回来,叮嘱阿芙拉记得吃掉,就匆忙出门上课去了。
阿芙拉在吃完早餐后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中午杰西卡回来将她叫醒。
一个上午的休息过后,阿芙拉的精神恢复了一些,她起来和杰西卡聊了一会天。从阿芙拉口中得知凯瑟琳真面目后,杰西卡显得很震惊。
“天呐,她的糖果没准都是用死人手指做的!”杰西卡惊恐地猜测道。
当然,阿芙拉把关于盖勒特的部分都改编了,没让杰西卡知道一切的真相。
杰西卡见阿芙拉神情恹恹,以为她是因为生病不舒服,没想到昨晚阿芙拉因为和里德尔的冲突,几乎又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我和哈兰德约好一块去吃饭,你要是觉得好些了,就跟我们一起去吧。”杰西卡说道。
阿芙拉由于不想在大堂再和里德尔照面,就借口说感冒令她胃口不佳,她要去图书馆写检讨。
她固然很清楚,不吃午饭挨饿的是自己,但起码现在她无法以平常的心情面对他,阿芙拉认为自己有必要先冷静下来。
可当她到图书馆的时候,把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昨晚那份写了一半的检讨。
难道是丢了?她明明记得把检讨塞到了包里的。
阿芙拉又在昨晚坐过的位置附近找了一遍,连检讨的一个页角都没找到。
她挠挠头,真的有些崩溃了。这几天的遭遇已经不能用倒霉来形容,阿芙拉怀疑自己是不是撞了邪,又或者是被凯瑟琳下了什么诅咒。
她懊恼地从头开始写起,等她终于赶完两英尺长的检讨,外面的天色都开始变暗了,而阿芙拉的肚子也开始叫嚣着想要消化些什么。
她先去邓布利多那里交了差,因祸得福,由于突如其来的病情,阿芙拉暂时得以不用去麦格教授那里关禁闭。
回到宿舍时,其他三人都在,看得出来刚才她们在聊天,克莱尔脸上还残留着兴奋的表情,但一见阿芙拉回来她就闭上了嘴。
阿芙拉身心俱疲,只想躺尸,但她刚打算换衣服下来,杰西卡就忧心忡忡地坐过来问:“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阿芙拉反倒被问住了:“晚吗?这都不到吃晚饭的时间吧。我下午在图书馆,刚去给邓布利多交完检讨。”
杰西卡和坐在书桌前的南希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道:“中午在大堂,哈兰德和里德尔起了冲突。”
“什么?”阿芙拉被迫精神,欲哭无泪,“他们两个有什么冲突好起的?里德尔又干什么了?”
“其实……说来你可能不信,听说是哈兰德先找的茬。”杰西卡自己说出来都一副不信的样子,“我中午就晚去了一会,到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剑拔弩张,还好没有惹出什么大乱子,不过霍拉斯下午把哈兰德叫到办公室了。”
“这不可能,哈兰德不会做这样的事。”阿芙拉立刻起身,打算去男生宿舍找他问个明白。
她一下床就打了个趔趄,南希连忙起来扶了一把:“阿芙拉,你好像在发烧,你的脸好红!”
这使她意识到自己为什么感觉头重脚轻,而又浑身发冷。
但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杰西卡见她风风火火跑出去,连忙带上外套追了出去:“我跟你一起,等等我!”
一直在佯装看书的克莱尔嘟哝了一句:“这对兄妹可真能做戏给人看。”
“兄妹?”南希惊讶地说,“你上次不是说,阿芙拉是住在哈兰德家里吗?而且他们的姓也不一样,长得也不像啊!”
克莱尔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清清喉咙掩饰道:“我只是听说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又没说是不是兄妹!你说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理解的。”
杰西卡不在,南希纵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也不敢反驳,她忍气吞声地坐回桌前,低头忙自己的事。
阿芙拉知道哈兰德的宿舍在哪。她敲开门后直接闯了进去,抓住哈兰德上下左右前后打量了个遍。
哈兰德被她弄懵了:“你干什么?这是男生宿舍,你能不能给我们留点儿隐私?还有,你不是不舒服吗?”
阿芙拉看到完好无损的哈兰德,感到不可思议:“你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哈兰德皱皱眉:“总归是比你看起来要好许多。”
紧随其后的杰西卡气喘吁吁:“阿……阿芙拉……怎么生病还能跑这么……这么快……”
哈兰德看到杰西卡心虚的眼神,了然道:“你已经知道了?放心,我没事,里德尔也没事。”
“你们到底怎么起的冲突,会让别人都以为是你找的茬?是不是马尔福又耍心眼了?他颠倒是非很有一套。”阿芙拉问道。
没想到哈兰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