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将脚尖都踮起来。
里德尔轻笑了一声,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紧了些。阿芙拉这次彻底靠了上去,与他身形紧贴。
“或许你该吃胖一点了。”里德尔建议道。
阿芙拉一头雾水:“这话怎么说?吃胖一点,然后就可以挤回去?”
“或许?毕竟你连大腿上都没什么肉,这很不好,看上去不太健康。”
经过那场磨难后,阿芙拉的确又瘦了不少。
“谢谢你让我回忆起几个月前不堪的经历。”阿芙拉看了眼他精瘦的身材,“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里德尔挑挑眉:“你要和我比试看看么?”
“没准儿真可以。”阿芙拉颇有深意。
里德尔这次没能明白她的意思,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
数秒后,他幽幽开口:“如果我没会错意,恐怕我该做些防范了?”
阿芙拉可不能肯定:“为什么这么想?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如果你表现得乖一点,那么我也会很乖的。”
里德尔低头凝视她的脸。
他眼睫低垂的样子总是格外惑人,与他语气里的警告形成鲜明对比:“我不得不对你做出新的评价,因为一个暑假过去,你的胆子似乎又大了不少。”
里德尔就像一个矛盾体,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永远如同一颗诱人的蜜糖,但直到剥开吞下才发现,里头的东西或许比砒.霜更毒,如同他的警告永远不像他说得那么轻巧。
“你就是学不会收敛,是不是?我不介意把用在其他人身上的手段也让你领教一下,以便教会你这个词的含义。”
可阿芙拉早就将一切都豁出去了。
“你的判断还是一如既往准确,里德尔先生。”阿芙拉拽住他的领带,令他不得不微微前倾,“所以试试看,你能否推翻自己的判断?我恐怕你要让自己失望了。”
上一次她做类似表态时,把密室的事全盘透露给了邓布利多,并且是以将自己当作棋子的方式。
谁知道下一次她还能做出什么令人瞠目结舌的事?这确实值得深思。
“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怀疑,分院帽为什么会将你分在拉文克劳。”里德尔饶有兴趣地说。
阿芙拉耸耸肩:“那总不能是阿兹卡班吧,你都没进去,我更没有理由进去了。”
“以我前世游历的经验来看,你可能更适合德姆斯特朗。”
阿芙拉越过他的肩膀,透过玻璃窗看到对面店里的哈兰德正在招手。
“可惜你提出这个心愿为时已晚。”她为里德尔整好领带,慢条斯理地说,“哈兰德正在等我。由衷希望我们都能在霍格沃茨度过一个愉快的新学年,里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