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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2 / 3)

的红色药水,和“凤凰涅槃”也有着同样的关联性。

阿芙拉知道,阿米克会喝下去,他也必须喝下去。

下一秒,他仰起头,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人要消化一种带有诅咒性质的烈性魔药,这不会是舒适的过程。阿芙拉看见阿米克的五官痛苦地纠结在一起,就好像他的腹部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随后,这团烈火仿佛马上就要蔓延到他的全身,直至火焰将他的躯体从头到脚地包围,然后他会被烧成灰烬……

在阿米克的脑海中,他已幻视出自己化为一抔灰土的样态。

他等待着迎来这样的结局。

但是最终,他没有。

短暂的痛苦过后,阿米克毫发无损地存活了下来。

他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的人,顾不上满身的冷汗正在缓缓向下滴,毕恭毕敬地说道:“主人,我是忠于您的。”

他举起手臂,好让阿芙拉也能看到它——黑魔印记上渐渐开始有红色的光流蔓延,其中掺杂着鎏金色的反光,那代表黑魔印记之上的第二重诅咒开始生效了。

他们成功了。

这意味着维尔塔宁前几天告诉她的,全部都是实话。她没有背叛过盖勒特,所以亦不曾站在阿芙拉的反面。

在接下来的安排中,阿米克会去找维尔塔宁,因为阿芙拉无法分身顾及两头。

在里德尔上楼之前,阿芙拉迅速从那里闪身回到了卧室里,开始新一轮的思量。

她需要一个时机,让维尔塔宁帮她传个话。但现在显然不行,因为她稍后的行动如果成功,那么让维尔塔宁传话这个举动就必然会失败。

纵然她的行动尚未开始,但阿芙拉不得不提前预判好所有的可能性。

那么她们见面的时间就只能挪到明天,到那时,消息是否能来得及传出去,她就说不好了。

但她想,这个细节不会影响大局。

里德尔进来时,看见阿芙拉仰面横躺在床上,面向窗外眺望着。

“还没睡?在看什么?”他解下外衣走过来。

“看星星。似乎很久没看到过这样的星空了。”阿芙拉说道。

庄园周围环境不错,但气候不佳,少有天气晴朗的时候。即便有,她也很少会特地坐在阳台上观察天空,不像这个房间的床是贴近窗户的。

印象里她上一次像这样仔细地观望星象,还是在拉文克劳的塔楼上。

“好看吗?”里德尔的靠近使得床褥微微下陷,而他又进一步上前,双臂撑在阿芙拉身边,就这样俯视着她。

她的眼睛太过清透美丽,如同湖水映出月亮,她眼里藏着的是星辉的倒影。在幽暗的灯光下,这种夺目的光彩就更是不加遮掩,似乎周身越暗,她便越亮,连看她一眼都是在借她的光。

阿芙拉让视线下移,从苍穹移到里德尔脸上,用目光勾勒着他的五官,而后缓缓道出一句“好看”。

月明则星稀,今夜星光灿烂,天上看不到月亮。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刻意把窗帘拉起来。她刚才正是在确认这一点。

天时,地利,她都占到了,如今只欠一缕东风。

里德尔注意到她有别于平日的神态,往她身后的床头柜上瞟了一眼说道:“你喝酒了?”

“不喝酒的时候也好看啊。”她倏然起身,逼着里德尔原本倾过来的身形往后移去,直到她上半身挺直。

里德尔定定地凝视她,又微微往前靠了些,以一个几乎是拥着她的姿势取到柜子上的酒杯。呼吸在刹那间交织,他只要再低一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唇。

“是么?”里德尔反问道,轻巧地揭露着旧账,“是谁曾经说的——可不能留疤,不然就不好看了。”

这话让阿芙拉都怔了怔,半晌她才想起来,那是在许久之前的一个夜晚,他额头上带着伤回来,当时她几乎以为,卡米拉那个惊险无比的行动会让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可是好在有艾略特替她转移了重点,那天过后,里德尔便将缔结血盟的打算提上了日程。

“你又装睡……你明明醒着的。”

“我没有装睡,但我可没说没人把你的言行汇报给我。”里德尔坦然道。

那时在场的人除了托马斯就是穆勒,现在他们应该没人想提及那个名字。

他这句解释阿芙拉轻易地信了,因为她知道里德尔有段时间身体状况并不怎么好,在某些特定的境况下,严寒、伤势和身体上的折磨会让他短暂地意识游离。

阿芙拉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可是现在又不一样了。她需要借助一些工具来让他睡得尽可能安稳,比如选择一个他连日疲惫的时刻,比如通过烈酒再添一把火,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必须尽可能保持清醒。

阿芙拉看着他将她刚用过的酒杯送到嘴边,忍不住说道:“我再去拿一只杯子来吧。”

她不胜酒力,本打算在自己那杯上面做些手脚——比如在入口前让酒精失效。

但里德尔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来。

他把杯中剩余的酒喝尽了,然后对她说:“身体的好转不意味着你能肆意折腾。”

他的话放在这里,阿芙拉就不好再顺着原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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