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母子就自由了,你想去哪妈妈都陪你。”
沈星笑着点头。察觉到门外的玄门气息后,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外面来了很多风水师。”
这些满嘴道义的风水师真她妈烦人,连点母子团聚的欢乐时光都不给他留。
感觉到沈星语气里的怒气,南露不以为意地笑笑。
她拍了拍沈星的胳膊,语气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不正好嘛。被关了这么久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
沈星清隽的面容再次变成了干瘪的尸体,他饶有兴趣地舔舔嘴唇。
“您说的对!”
污浊的鬼气从他身上漫延,逐渐遮住了整片天空。
感觉到空气中的阴冷和杀意,外面守株待兔的特调局风水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新出现场的风水师没见过这等场面,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苏纹姐是不是搞错了,这气势分明能跟五级红厉鬼相抗衡了。”
资历较老的风水师一震,“先别慌,说不定对方只是虚张声势。”
话落,一道黑影如脱弦的利箭从远处射来。小风水师还没看清楚,就被强大的力道撞飞出去。
不少有经验的老风水师堪堪躲过,立刻拿出法器跟沈星对抗。
沈星面色鄙夷的在风水师身上扫过。
一群小喽啰,还敢再他面前叫嚣!
他两腮如同□□一样鼓成了两个大包,半透明质地的脸皮几乎能看到嘴里翻涌的黑气。
风水师们拿出盾牌抵挡,不过几秒钟,盾牌便被鬼气蚕食得渣也不剩。
鬼气入体,风水师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听着美食发的痛苦惨叫,沈星享受地闭了闭眼。
还是出来好,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他朝离他最近的风水师走去,看着对方恐惧的后退又忽然觉得兴致阑珊。
他想到了贺青岚……虽然只见过一面,但那女人高高在上的模样给他留下了极大的印象。
要是能把她吞噬掉就好了,她的味道一定比这些凡夫俗子更美味。
沈星舔舔嘴唇,单手提起一个风水师的领子,张着血盆大口准备把他吞入腹中。
风水师奋力挣扎,奈何灵力受损法器被毁,他只能用拳打脚踢的方式反抗。
可是这点反抗在沈星眼里几乎聊胜于无,丝毫没有耽误他进食的速度。
赶来的南路看到这幕后,不由得一阵欣慰。
她儿子真厉害!
有了这身异于常人的本事,谁都别想再欺负他们母子。
脸离嘴巴越来越近,风水师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和阴冷。
他认命的闭上眼睛,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死亡。
下一秒,炙热的白色火焰从他胸口燃起。
风水师低头一看,发现是沈星攥着自己衣服的手烧着了。
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听见沈星痛苦地大喊一声。同时泄愤似的把他丢出去,满脸慌张地拍打着身上火焰。
“这是什么?”
南露被这幕惊呆了。
她在原地愣了几秒,快步走上前,拿着包不停拍打沈星身上的火焰,意图帮他灭火。
可她很快发现这火根本灭不了。
好像……这火是从沈星身体里冒出来的一样。
风水师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
无缘无故的,他怎么烧起来了?
“有人在他体内埋了火种!”
有个见多识广的风水师惊呼道。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招数了。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火象风水大佬的手笔。
几个人名在他心头闪现。
难道是茯阳或鸿佑来了?京市之内,能悄无声息在人体内种下火种的只有他们。
或者……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这想法比茯阳鸿佑过来更不可能。
炼器师那么高高在上,哪里会管他们特调局的事?
火焰的灼烧从皮肉渗透到骨子里,好像有无数只手在用力撕扯。
沈星痛苦哀嚎,“救我,妈妈救我!”
他不能死,他才刚刚获得自由,他怎么能死呢?
他心有不甘地看向南露。
眼神仿佛在控告,你为什么而自己一个人来?你为什么不叫帮手?
他的身体很快变成一捆干柴,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被烧焦的皮肉索索往下掉。
南露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瘫软地跪在他身边,想碰他又不敢。
豆大的眼泪从她眼中滑落,哭声凄惨。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明明他们母子的好日子已经唾手可得了,为什么星星又死了?
尽管她不懂风水上的事,可母子间的亲情链接告诉她,她在没办法见到沈星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道理,你不懂吗?”
贺青岚冰冷的声音在南露身后响起。
她一怔,汹涌的恨意从心底涌上来染红了她的双目。
“是你!”她声音凄厉尖锐,带着浓浓的怒意。
贺青岚目光平静地看她一眼,“是我。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