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起明发亮的名牌轿车和光华照人的女车主,教师们都议论纷纷,赞叹不已: “咱校长的夫人做啥生意挣那么多的钱?一年能买一辆宝马轿车”? “她做啥生意咱会知道?离家这样的远,恐怕连咱校长也不知道”。 “反正挣的是大钱,是不出力挣大钱的那种,你看那口红打的,那胭脂抹的,那香水喷的,那衣服穿的······”。 “傍上大款了吧”? “弄不对傍上老外了······”。 ······ “这下咱校长算是要头顶一个蒙古草原了······”,远远的,两个男老师一边指指戳戳那辆黑色的轿车,一边说道。 ······ 人们正议论纷纷,不知是谁看见王教尺就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这些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一下子刺激的他五官扭曲起来。 最先看见校长这样表情的那个人向大家示了个颜色,一时间人们都闭住了嘴,不好意思的各自朝着自己该去的地方离开了那辆轿车。 王教尺在此之前对曹润霞到沪市打工从没有产生过任何的杂念,因为他最清楚自己女人的为人,再加上她和她大姐在一块儿,王教尺就更没有理由往别处瞎猜乱想了,但刚才同事们的议论一下子把他心中的平静打破了。 王教尺步履沉重地回到住室,这时曹润霞正好洗簌完毕,她是一个很会浪漫的人,听见王教尺走了进来,就深情的叫了一声:“尺”,然后就不顾一切的上前抱住王教尺在他的脸上啃了起来。 ······ 此时的王教尺没有一点的兴趣,更没有配合她的情愫。 “停,停,你先停停,你说说这辆车是怎样来的”?王教尺一镢头一块儿地说。 “哎呀,尺,去上海一星期就认识了一个相好的,还是外国的,相处了两星期就给我买了一辆这样的车,你真该为你的袖子有这样好的自身条件而感到自豪呀”,曹润霞把头埋在王教尺的怀里一边撒娇一边说着。 王教尺一把把曹润霞从怀里推开:“那你还回来干啥?跟他过算了”。 “回来就是跟你告别的”,说完,曹润霞“咯咯”地笑了起来。 王教尺气得脸色发青,他一下子扭住曹润霞的胳膊,正要大发雷霆,曹润霞发话了:“这些人大老远的赶回来了,还给你开回了一辆宝马,你不亲我,还对我产生怀疑,你算是人吗”? “正因为我是人才问你这辆车是咋来的”?王教尺毫不示弱。 曹润霞的胳膊被王教尺扭成一个九十度弯儿,她连忙说:“咋来的?我说了你也不相信,你问问大姐不得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像这样的事情无论问问大姐或是问问大姐夫,问题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想到这里,王教尺一只手继续扭着曹润霞的胳膊没,另一只手拨通了沪市大姐的电话。 事情立刻得到了大姐的说明:这辆车是她和丈夫一年前买的,今年因为润霞的加盟,自己所在部门的业绩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年底经过核算,按规定奖励大姐和大姐夫了一辆新的宝马。 夫妻两人考虑到,这么多年自己在外,父母亲在家里最多都是王教尺和润霞照顾着,风风雨雨,日日夜夜,其间的辛苦是不能用语言表达的。所以,原来的旧宝马在妹妹象征性的付给大姐一定的款后就送给了妹妹曹润霞,是让她开回来留给王教尺用的,这样会给他提供很多工作和生活的方便,更会为以后照顾父母增加一个良心上的砝码。 尽管大姐把事情讲得很明白,王教尺也相信事情是真的,但他还是不愿意用这辆车,一来自己不是那种张扬的人;二来把这辆车留在身边,人们说曹润霞傍上大款,做老外小老婆的议论就会不绝于耳。 最后,经过耐心的说服,曹润霞又把车开回了沪市找了一个买主,车换成了人民币。 不过,经过这件事,王教尺偶尔还会听到个别同事的议论,还是说曹润霞在外面挣了大钱,并且买了一辆高级的轿车。更有甚者,还有人说曹润霞在沪市当了一个老外的小老婆,那个老外出手大方,一下子给他买了一辆宝马轿车······。 每当这时,他的心里便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阴影,总认为自己的头上顶着一个绿色的大草原。 ······ 就在这个时刻,苏老二和李志栓把王教尺叫到了面前,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李志栓对王教尺说:“王总,这就是那根皮带,俺俩一点都不隐瞒,这一张存折你也认真地看一看,总的来说,俺俩一个姓李,一个姓苏,与你们姓王的沾不上边,这根皮带和存折首先应该由你支配才合乎情理,不然,俺俩心里不踏实······”。 李志栓一一把东西拿到王教尺的面前。 王教尺一一接过来审视了一遍,他从“王照明”三个字的字迹上真切的看出那小楷就是本家王照明所写,他在网上见过这个本家的真迹。 作为同姓,王教尺敏感过王照明的一切,但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像此时此刻距离自己这么近。 王教尺是那种品质上严谨,又有一点清高的人,就连岳父曹书记在他婚前承诺给他买的房子,这几年他也一点一点的偿还着房款,终有一天这房款是要还清的。 用王教尺的话讲,曹润霞的娘家姊妹四个,之间的经济往来应该有一个平衡,只有这样才能和睦相处。 ······ 刚才听苏老二和李志栓这么一说,开始他并不乐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