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事是这样瞒下来的。他没有理由不替姜嬛保密,用力地点了点头。
姜嬛看了看他尚有些发白的脸色,神情一肃道:“不过顾陵,此事绝不可再有下次了。”
“是,小人遵命。”
虽然受了伤,但能得姜嬛如此关照,还亲自为他系衣带,想来,也是得多于失。
这番死里逃生后,他的心境也与以为不同了,从前,他总怕她发觉他对她的心意,不敢在她面前多表露一分,也不敢靠她太近,如今却觉,人这一生,若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连爱一个人都不敢说,不敢做,畏畏缩缩,那活着又有什么滋味。
姜嬛瞧着他舒朗的眉目,想那徐大夫的解毒药应是起了效。顾陵无性命之虞,她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
又叙了一会话后,姜嬛把阿昌唤进来照顾顾陵,方带着锦葵离开。
走了不到百步,却见花木葱茏处隐隐约约有人影晃动,还露出了个簪着绢花的脑袋一角,看模样倒是姜府的丫鬟。
姜嬛以为是哪个丫鬟躲在那玩,故意要吓人,玩笑道:“你这丫头莫非是偷了本小姐的东西,见了本小姐才心虚躲起来的。”
花木丛里的人听了她这话,不到一会,都钻了出来,原不是一个,而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