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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了(1 / 2)

“臭男人,凭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好呜呜呜呜呜。”

昏暗的包厢里,女子失意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绯色的脸上是斑斑泪痕。身旁的男人只是含笑看着,眼神晦暗不明。

“阿灼,阿灼?”

“干嘛?你吵死了。”温灼烦躁地摆了摆手,眼神迷离。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江昀泽装模做样来抢温灼手里的杯子,借机贴到她的身侧:“别喝了,区区一个容年哪值得你喝成这样?”

“阿灼,你也看看周围人好吗?”

男人揽上她的腰,顺势将她往自己这边带,话语里深情似要满溢出来。

感受着顺从靠着自己的绵软,江昀泽脸上的笑意加深,端起桌上的水递到温灼身边:“来,喝点水。”

温灼轻闭着眼,疯狂跳动的额角、昏沉的脑子、强烈晕眩感都让她感到不适,除此之外,腰上肆无忌惮摩挲的手更是存在感十足。

“放开我!”温灼难受地出声,挣扎间将杯子打翻在地。

看着空了的手,江昀泽的眼神变了变,无视女人微弱得可怜的反抗,强硬地将温灼揽得更紧些,甚至将头埋进了长发里:“温灼,你好香,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江昀泽惨叫出声,面色扭曲的样子少了些油腻感。

“我说放开,你耳朵塞住了吗?”

冷淡的女声与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

片刻后,温灼松开他的手指挪向一侧,眼神清明,毫无醉态,要不是脸颊上依旧泛着粉,江昀泽都要怀疑她之前的样子是演的。

“嘶~,你TM疯了!”江昀泽捂着疼痛的手指,瞪着眼睛怒骂出声,而后在温灼审视下似是反应过来软下了声,“温灼你怎么了?”

“江昀泽?江二少?”温灼不确定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嗯,是我,你刚喝多了把我认成了容年。”

缓过劲来的江昀泽心不在焉地解释了一句,眼睛却在辨认着桌上的酒,Cao,水翻了,这么多瓶酒,鬼知道他们下哪一瓶了!

瞥见盯着他的温灼,江昀泽有些不自在,明明仍然是那副清纯无害的装扮,怎么他心里有些打怵呢?

想到这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掩饰地笑笑:“你这丫头手劲还挺大的。”

温灼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都显得蹩脚的演技,轻笑一声:“是吗?那你忍一下。”

话音一落,头与桌子接触的闷声紧接着响起。

不待他有所反应,温灼揪着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便往桌上扣去,特意留长的头发极大的方便了她的动作。

“嗯哼!”

猝不及防间疼痛和温热的血液一同到来,紧接着的是落到身体各处的拳脚和高低错落的痛呼声。

几分钟后,江昀泽捂着头蜷缩在沙发旁,呼吸声都弱了几分,包厢里靡靡的红光笼罩着他,活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温灼拍了拍手走到门边将大灯打开,冷眼看着他畏畏缩缩、眼泪鼻血横飞的狼狈模样,十分满意。

“别装了。”温灼不耐。

长期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经历使得温灼对自己下手的分寸极有把握,江昀泽浑身上下称得上伤的地方也就那被她刻意砸出来的鼻血。

她回来的大好日子还是得见点红才喜庆,就是这“欢迎仪式”有些晦气,温灼朝地上的人恶劣地弯了弯嘴角,他可真该死呀。

“温……温灼,你……”

江昀泽语不成句,恐惧和疼痛令他面色狰狞得极其复杂,他颤抖着往墙边挪了挪,生怕温灼再给他来几下。

短时间发生的一切足够令他困惑和不安,也足够让他脑子里旖旎的想法消磨殆尽。

温灼饶有兴致地环顾了一番,眼里透出久别重逢的欣喜,而后坐到沙发上,掏出手机点开录像。

“说吧,药下哪一瓶了?”

江昀泽条件反射地用手捂住了脸,默不作声,垂落的头发将剩下的部分遮了个严实。

温灼嗤笑,不愧是混娱乐圈的,防拍意识就是好。

“别找了,在这儿呢,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我不介意把这些酒都给你灌下去。”温灼晃了晃从他身上薅出来的两个手机,漫不经心地威胁,“江二少也知道自己放的药有什么功效吧。”

暗暗摸索的那只手僵在原地,江昀泽脸上堆起了假笑:“阿灼你在说什么,什么药,我怎么听不懂,是不是有人和你乱说了?”

连珠式的反问,充分展示了什么叫作心虚。

现在嘴硬你是心高气傲,等我胖揍你是生死难料。

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温灼厌烦地踹了一下桌子,手指按得噼啪作响,这么晚了,她都不能立刻回家见爸妈了。

剧烈地响动立刻让江昀泽回忆起那难捱的疼痛,其实他现在已经缓和了一些,却依然不敢轻举妄动,今晚也太邪门了,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我真不知道,我没有经手。”他很清楚只要他不承认,温灼就拿他没办法。

温灼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手指敲打着桌面。

有节奏的敲击声让江昀泽后背发毛,危机意识促使他快速回想起那群狐朋狗友的话。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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