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间,两人见了两次。
第一次,温意如说她改主意了,不退婚,让傅淮之再给她点时间。
临走的时候,她说过两天再来看他。
两天转瞬即逝,到了说好的时间,温意如还没露面,傅淮之就知道,自己又被骗了。
带着满腹的躁郁和就不该相信她的气愤,傅淮之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半夜惊醒的时候,温意如就那么趴在他病床边。
清冷的月色顺着透明玻璃窗打进来,本就容颜绝美的女人没了白日那极具杀伤力的明媚张扬,多了几分温柔乖顺。
而睡着了的她,手里还攥着他的衣角。
那个瞬间,傅淮之觉得,他距离成功好像近了那么一点点。
可天亮睁开眼,她不认了。
气的傅淮之牙痒,只恨前一天晚上没有拿手机拍下来。
而此刻,窗外阳光明媚,两人都是清醒着的。
温意如就这么明明白白的承认了,她是为他而来。
“这次……不狡辩了?”
唇瓣温热,要亲不亲的滑过她修长的脖颈,男人的眼里满是“终于等到这一天”的欣喜。
仿若被那欣喜的炽热光芒给烫到了,温意如抬眼看着他,“嗯,不狡辩了!”
傅淮之低低的呼了口气。
“下午有事吗?”
“三点要去见一下导演,然后去做造型,晚上七点……”
“几点结束?”
“可能……要很晚。”
背后是门身前是他,两具身子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以至于温意如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的每一点细微变化。
明明蓄势待发,而他的鼻尖触着她的鼻尖,不但没有要做点什么的意思,反而连要吻她的意思都没有。
心里有羞恼滑过,温意如要别过头时,男人的额头贴在了她额头上,“要不是怕毁了你今天的造型,你身上这条裙子早就变成抹布了你信吗?”
温意如一怔。
傅淮之已经松开了她,一脸嫌弃的指了指会客厅的沙发,“坐那儿去,离我远一点!”
说着,傅淮之径直转身过去坐在了办公桌后的座椅里。
那郁闷气结的表情,随着她每多看一眼,像是更生气了似的。
温意如得意的笑了起来。
乖巧温顺的小女人一瞬间光芒万丈,又变成了那个明媚张扬的大明星。
傅淮之看的眼睛疼,“别笑了,再笑,我……”
“你要怎么样?”
温意如把手里的包包丢在沙发上,绕过办公桌,就那么坐在了傅淮之怀里。
傅淮之倒吸一口凉气,“温意如,劝你有点儿自知之明,别来招惹我!否则,我让你……”今天哪儿都去不了,别说宣传会,就连这间办公室的门你都出不去。
“你要让我怎么样?”
正对上温意如明媚到近乎张扬的眉眼,傅淮之没说完的话就那么顿了回去。
只一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腰,“祖宗,过去自己坐会儿行吗?我们说说话,一会儿,我送你……”
话音落,女人的吻落了下来。
“傅淮之……”
温意如的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你,你要是……留了印子,我就……我就……”
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男人的动作却轻了许多。
仿佛她是一片羽毛,稍微重一点儿就要飞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