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低头,决定照着念:
【就当这是公告吧,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样,我将去杀阿方斯。】
当议长念到这里,每个人都觉得theking的语气态度和善,他接下去也许会说一说苦衷和理由,做一些解释说明,甚至请求。
那样效果一定会不错,因为必然很多人会同情和理解他。
但是,并没有。
【如今的我们,早已经与蔚蓝无亏无欠无关。所以,这就是一桩私仇。
站在蔚蓝的立场,你们若是要来阻杀我……名正言顺,无可指责。
但是如果真的那样遭遇了,我会为了去路拔刀……也将问心无愧。】
就这样,结束了,署名韩青禹。
议长念完抬头,想要听一下反应。
但是全场都在沉默。因为theking的态度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他不会以蔚蓝为仇,但是此行必定一往无前,来阻者,便是敌人。
“现在,三年后,他有资格这么说。”角落里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但是会场整体,依然沉默。
沉默中,人们不约而同缓缓转头,看向站在后门的法兰西议员。
“巧了,theking的意思正合你刚才的意见。”
“所以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