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小桃去前面铺子清点了余货,换算成银子。
花枝刚清理完东西,姚望山就领着牙行的人来了。小桃很兴奋的迎上去,跟他炫耀:“爹,后面好多好看的布,刚才婶娘教我认了,还说要用我喜欢的布给我做衣服呢!”
“真的,那我就等着看你穿上衣服的样子!小桃,现在爹还有事,你帮着婶娘看着姑姑和弟弟,我们把事做完就回家。”姚望山是个好父亲,对孩子还算慈祥。
牙行跟着来的是一个精瘦的小老头,一进家门就开始打量,把整座宅子打量完以后,才问道:“你们打算怎么租?是只出租前面的铺子还是一起租?打算长期租还是短期的?打算收多少钱的房租?”
花枝暗叹不愧是专业的房屋中介,这事来的路上早就跟姚望山商量好了,他是当家的,当然是他来说了。
“呵呵,钱管事您先坐下,内人在前面泡好茶了,咱们慢慢说。”姚望山拉着钱老头坐下,准备细细的说一遍。
花枝知道会有人来看房子,一开始就在厨房生火烧水了,这时候应该开了。
给姚望山和姓钱的牙人倒上茶,花枝就带着几个孩子在后面听着。
“钱先生,您也知道前面的铺子靠着集市,来往的人很多是个做生意的地方,前阵子我爹和兄弟遭遇山贼不幸去了,要不是我不是经商的材料怎么也不舍得把这么好的铺面租出去。这宅子和铺子我们十年八载的也用不上,就打算把前面的铺子,连同后面的宅子带着家具一起租出去。要是有人想租的话,咱们这合同两年一签,每年租三十两,签完合同租客要把第一年的租金和三十两的押金给我,第一年年底我再收第二年的租金,要是合同期满租客不想租了,宅子里的东西没有损坏,我会把押金如数退还,要是有损坏就跟按实际额折算从押金里扣除相应的金额。如果租客想继续租,我们就续签合同,不过那时的租金我们要根据行市来,不会让租客吃亏。要是租客半途毁约,差的时间少了,押金我还是会退的,要是差时间长了这押金我就恕不退还了。钱先生,您看怎样?”姚望山把自己的要求说完,就询问牙行的人。
那老头扶着胡子连连点头:“嗯,姚相公考虑的周全,就是这租金有点低了,就这个地段,像你们家这么大的房子一般都租四十五一年,你不考虑改一下?”
姚望山也没租过房子,只是在周围打听了一下大体的价位,没想到这姓钱的老头还能提醒自己,赶紧又给他倒了茶:“谢谢钱管事提醒,没租过房的亏您提醒,这样的话我们也别要这么高的房租了,就四十两一年,押金是一年的房租。让您这么一提,我还真想起别的事了,您最好能给我们找家也是卖布的,我们前面还有不少布呢,可以低价转给他们,这样开门就能做买卖。实在没有,别的也行,不过要是开酒馆的租的话,咱们这租金可得再高点得五十两一年,这事您懂得。”
姓钱的小老头看着精明,办事还可以,听完姚望山的要求后点头:“行,你的要求我都听明白了,我回去给你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这样吧,你在打渔村离这不近,我平时也挺忙的也过不去,不管怎么样,你下次赶集的时候再过来听信,要是还没有合适的我再给你找,怎么样?”说完便站起来要走。
有钱好办事,姚望山递给钱老头一两银子:“钱管事,这是一两银子您先拿着喝茶,等事情成了姚某定当重谢,我们家房子就拜托给您了。”
钱老头深谙此道没有推辞,把银子装进荷包,说道:“客气了,既然这样,小老儿我定当全力办事,我先回牙行了。”
老头走了以后,花枝有点不敢相信这房子能组这么多钱,就问姚望山:“大哥,这房子真能租这么多钱?这可比种地强多了,要是有钱多买几处房子出租就好了。对了,那老头靠谱吗?”
姚望山逗着树墩,抽空跟花枝说:“我去的是官家的牙行,虽然佣钱高了点但是放心。”
花枝又问:“那得多少佣钱啊,多了可不合适啊!”
“估计得二两银子,咱们也没门没道的,这钱花的值,你就别心疼了。咱们快点收拾收拾,该往回赶了!”姚望山知道花枝觉得花的多了,但是他做事有准则,没必要计较那么多,就催促花枝快点收拾。
花枝还想买别的东西呢,就跟姚望山说:“大哥,我看家里没鸡蛋,咱们抓几只鸡回去养吧!还有我想给小桃和望云买几根头绳。”
“现在是夏天,没有小鸡抓了,回头我去村里买几只母鸡。咱们先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路过杂货铺,你在那买吧!”姚望山对花枝的话没有异议,提出了解决方案。
“哦,那咱们开始收拾吧!”不管怎样只要有鸡蛋吃就行,花枝很是欢实的收拾东西。
因为钱老头答应帮忙找卖布的,姚望山和花枝并没有把布处理了,只捡了几匹自己能用的着的,又把那些杂七杂八的收拾了一车。
东西看着不多,收拾起来不少,装了满满的一车,都没坐的地了,花枝只好把俩小的塞上车,让小桃抱着树墩,自己在后面跟着走。
路过杂货店的时候,姚望山把车给停下了,花枝把树墩往他怀里一塞,自己领着小桃和望云进去买东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