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来呢!”岳群按照先前的约定,早早的便在姚望山家附近等着,可是等到月上三竿都不见曲直的身影。
等到清晨鸡鸣,依稀能看见人影的时候,岳群实在是等不到曲阔少才吸着鼻涕,顶着晨露往家走。
回家补了觉,岳群匆匆吃完早饭,打算去县里找曲直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龟公,曲少爷在不在慕君阁”知道曲直喜欢在花楼留宿,岳群直接去花楼打听。
守门的龟公看是岳群笑着说:“岳公子,您还不知道吧,昨天曲少爷从我们这出去以后,被人发现在后街被人那个了!”
岳群有点不明就里的问道:“那个了?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龟公幸灾乐祸的说:“岳公子,好歹你也是风月中人怎么听不明白呢,就是曲少爷被人给当成小官那个了。”
岳群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龟公,你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曲家在蒲城县是第一大户,哪有人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龟公神神秘秘的跟岳群说:“听说那胆大包天的人是一个癞子,又老又丑,抱着曲少爷直啃呢,怕是把曲少爷当成女人了。这回曲少爷是夜路走多了,碰见鬼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岳群打个哆嗦,心想还好自己昨天没跟他在一起,说不定自己也跟着遭殃了,又一想不对就问:“曲少爷身边不是一直跟着贴身护卫吗,怎么还被个癞子得手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龟公摇摇头,不再搭理岳群。
曲阔少出事了,岳群有点可惜自己快到手的银子,蒲城县怕是再难找到一个像曲阔少这样一根弦好唆使的了,自己怕是要再费一番功夫才行了,就唉声叹气的往家走。
“今天手气真好,竟然赢了十两银子,哈哈哈,喝花酒去了!”刚走出慕君阁没多远,与一个人擦肩而过,对方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岳群耳中。
岳群摸摸自己干瘪的荷包,再瞅瞅那个赢了钱的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虽然知道十赌九输,但是抗拒不了这种一下冲上云霄的诱惑,攥着荷包进了赌场。
虽然县里跟炸了锅似的,流言漫天,百姓拍手称快,一致地说癞子是为民除害了,但是这些都与姚望山一家无关,此刻他们正在牵牛湾的庄子里享受着美味的早餐,谈论今天的行程。
“大哥,中午咱们就回去吧,家里的鸡和羊什么的都没人照看呢!”花枝跟姚望山商量。
“嗯,我正想跟你说呢!媳妇,你说现在这庄子也是咱们的了,我怎么就放不下咱们那个破家呢!”姚望山说道。
花枝笑着说:“咱们打渔村的家毕竟是你从小生长的地方,家里还有你这么些年挣下的家当,当然舍不得了!这庄子咱们统共加起来才来了三次还没什么感情,等慢慢的住时间长了,就跟那边一样了,呵呵!”
“那行,我跟老毛头去田里看看佃户的庄稼种的怎么样,你在家里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等我回来咱们就回打渔村。”姚望山跟花枝说。
姚望山和老毛头出去了以后,花枝对家里几个说:“无措、小桃、望云一会咱们就回打渔村,你们有什么想带回去的赶紧收拾收拾。”
轩辕无措心想自己昨天跟表哥说了,现在那个姓曲的应该被收拾了,回去应该也无事了,虽然在这边住的比那边舒服,不过那边自己住习惯了也一样就没说什么。
回打渔村之后的一两天,轩辕无措晚上都很警醒,一直注意外面的情况,没有什么动静以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晚上,轩辕无措正想睡觉,自己屋里出现了个黑衣人。
“听风!你真么来了?”轩辕无措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表哥的暗卫,有点惊讶。
听风没有表情的回答:“回表少爷,是我家少爷吩咐的,这几天我一直守着您呢!这次是少爷跟我传信说和顺王府派人来接您了,让我跟您说一声。”
轩辕无措扶额:“表哥真是多事,这么快就给我爹娘传信,他们一来我就会被抓回去了,我还不想回去呢!”
“表少爷,口信我已经传达,您请休息吧!”听风听不得轩辕无措说自家主子的不是,又介于轩辕无措的身份不能反驳,转身没了踪影。
轩辕无措知道听风就在不远处,气呼呼的说:“本少爷命大着呢,用不着你保护,看你不情不愿的,还是回去吧!”
听风真的想一走了之,但是自己少爷三令五申的只能忍受这少爷的怪脾气。
听说京里要来人抓自己,轩辕无措不知该怎么开口跟姚望山一家开口,每次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
对于轩辕无措的窘迫,花枝一家全然不知,该干什么,干什么,两个大人努力挣钱,小桃和望云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跟着轩辕无措认字,树墩照常长牙长大,轩辕无措就没有他们的好心情了,每日兴趣缺缺的教两个丫头认字,还一边担心被抓回去,想着是老实被抓回去呢,还是趁着人没来早点偷溜,很是两难。
花枝看轩辕无措这几日没精打采的就问他:“无措,你是不是病了,怎么看起来没精神呢!”
“我没生病,是有心事,你懂不懂!”轩辕无措摆一张苦瓜脸。
花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