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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斗(1 / 3)

怕顾山隐不清楚他是谁,紫鹃立即行礼,抢先道:“王爷安!”

雪雁倒没说话,跟着行了礼。

顾山隐会意,躬身抱拳道:“见过王爷。”

水溶又将他打量一番,摆了摆手:“不用拘那么多礼数,忙着罢。”

敷衍完一干人等,水溶换了语气,轻问黛玉:“恩禄同我说你病了,现下可好些?”

黛玉:“我没事,王爷无须挂念。”

水溶:“当下已入秋,不比夏天,你出门的时候记得穿好披风,切莫着凉。”

说罢,他看了紫鹃一眼,紫鹃心知这是在兴师问罪,恩禄必然同他说了黛玉早上出门的事,忙道:“是我们不好,请王爷降罪。”

黛玉哪里看得自家丫头受冤枉,本来她生病这事就是个谎言,道:“丫头们……”

不成想顾山隐同时接了话:“林姑娘……”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闭了嘴。

毕竟顾山隐此时只是个“大夫”,不敢越礼,黛玉先道:“丫头们平时挺小心的,我也没什么大事儿。”

顾山隐:“是,林姑娘多食了些果子,胃酸反流导致的呕吐,已无大碍。”

水溶的身份,早练成了喜怒不形于色,古井无波地对门外道:“进来。”

恩禄微躬着身,双手捧着个超大的红木箱子,依言进屋。水溶掀开箱子的盖子,从里拿出了一件无帽白色薄披风,一件带帽红色厚斗篷。

他将斗篷搁置在黛玉对面的小榻间,然后展开披风,一边给黛玉披上去,一边说道:“这馆内外都有竹林,风大,门窗掩着又闷得慌,只得平时多穿些,免得受凉。”

说着,他就要去给黛玉系前头的绳子,紫鹃见顾山隐的脸色愈发不好,急忙走过去,对水溶说道:“王爷,我来罢。”

想来这王爷平时都由人伺候的,没自己动过手,将这两根绳子差点打成死结,紫鹃这时说她来,只好放了手。

黛玉不敢看顾山隐,垂落眸子,悄悄看了紫鹃一眼。

水溶似是想起什么,问道:“前几日便听姑娘说要搬走了,怎么还住在这里?”

他问了,黛玉只得接话:“太太那边的树林正在修缮,还没叫我搬去。”

水溶沉默一瞬,对已经退到门口的恩禄道:“你去趟树林那边,叫工匠做活的时候轻声些,若人手不够,从王府调去。”

“再同贾老爷打声招呼,就说我说的,尽快安排林姑娘去那里住,免得这事一直拖着烦心,叫姑娘休息不好。搬去后,派一队人手将树林看管起来,切莫搅扰到林姑娘。”

恩禄:“是。”

安排好这些,水溶自行拉过顾山隐身后的椅子,坐了下来。

紫鹃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看来这尊大神一时半会儿不打算走了。

她见雪雁的视线一直在北静王和顾山隐之间徘徊,知道她是个没心眼儿的,怕说出什么好歹话,忙叫她去上热茶来。

屋里气氛诡异,还有一个王爷,雪雁不好在这时候同紫鹃争嘴,只得依言去煮茶。

水溶看了眼黛玉,朝顾山隐问道:“可有给林姑娘开个方子来吃?”

顾山隐学过医术,自是难不倒他,答道:“是药三分毒,林姑娘只吐过一回,近日多食些小米粥,综合一下胃酸便可。”

水溶:“我见你年纪不大,学了多少年?”

顾山隐:“儿时跟着师父学医,已好些年。”

水溶:“既无事了,大夫请回罢。”

顾山隐:“府里叫我来给林姑娘看病,须尽到医者本分。待姑娘用了晚饭后,没觉不适,才好回。”

说罢,他补充道:“只现在我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以王爷的意思为主,还是以林姑娘为主。”

水溶:“自然是以林姑娘为主。”

顾山隐:“好,我便直说了,请王爷切勿怪罪。王爷留在这里,林姑娘未免紧张。肠胃主情绪,若有外因干扰,不好判断病情。”

闻言,紫鹃不禁提起半颗心。

水溶挑起一边眉毛:“大夫的意思…是想撵本王走?”

顾山隐慌忙道:“不敢不敢。”

水溶转头问黛玉:“我在这里,你是否紧张?”

黛玉早就为顾山隐胆敢冲撞王爷捏了把汗,只得答道:“不敢。”

水溶将目光重新投回顾山隐身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道:“看来是大夫多虑了。”

顾山隐:“是。”

水溶宣布了一个决定:“今晚我留在馆里…陪林姑娘用饭。大夫心细如发,届时请好好在旁观察,看看姑娘有没有不舒服。”

紫鹃:“……”我怀疑你在说荤话。

她看了眼顾山隐,见他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水溶却还没放过他,问道:“听说你是林姑娘常用的大夫,想来医术了得。你的医馆在哪处,如若王府里有人三病两痛的,好请你登门。”

顾山隐:“王爷切莫这般说,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水溶勾起一边唇角,道:“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你只管回话。”

紫鹃想到顾山隐穿的长袍,还提前备好了药箱,想来他已经将大夫的身份做足准备。只听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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