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跟随着于茶到前厅找桌坐下后,于茶朝一位小二招招手道,“严哥哥,点菜。宫姐姐,你有什么忌讳或者不吃的吗?”
随心摇头道,“没有。”
“那辣的可以吗?”
“当然。”
看到于茶的手势和点菜声音的店小二走来吃惊道,“茶茶,你不是应该在后厨帮忙吗?这么跑这里来了,还点菜?于叔知道么?”
“放心啦,就是我爹让我们来的。首先来个招牌菜。”于茶笑眯眯的回答道,“宫姐姐,你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没有?喜欢吃什么?”
“唔~,我不挑食,吃的也不算多,点我们二人能吃完的菜足矣。”随心思考会后答道。
“好吧。”于茶点点头后,朝小二道,“那还来给小炒青蔬就行。麻烦你啦,严哥哥。”
“好咧,稍等。”店小二咧嘴一笑朝后厨点菜去。
“宫姐姐,喝茶。”于茶拿出早已泡好放在桌上的茶水倒好置于随心面前。
“茶茶,你似乎对这里很了解,呆了很久了吗?”随心拿起茶杯抿一口后,开始淡淡询问于茶家的背景。
于茶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点点头道,“我自出生有记忆开始,爹一直是这家客栈的厨子。”
“你知道你娘的老毛病是什么吗?每年都会犯病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有印象开始,娘亲似乎一直有这个毛病。我只知道娘亲犯病的时候很痛苦,我曾经问过我爹和娘这病不能只好吗,他们说很难。所以每天说是请大夫,但每个大夫都是差不多的答案,方子好像也差不多,说是止痛的。娘亲曾劝过爹别再费功夫请大夫了,但爹不听,认为娘的病一定能好。”于茶说着说着人越来越低落。
随心摩挲着茶杯边缘,想着于茶说她娘的老毛病,心里估量着。
俩人沉默会没多久,菜就上来了,于茶说她爹会在后厨吃饭的,她自己以前也是在后厨吃饭,等她们吃完饭直接走就好,她爹得干完事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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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吃完跟着于茶七拐八拐的进入一个昏暗的小巷子后,站在一个小院子门口,院门虚掩着,似乎并不怕有窃贼的闯入。单纯从面积来讲,这个院子甚至要比随心萧瑟二人住的院子还小,但于家的院子里有种说不出的温馨,门厅前是小片的菜地,菜地旁是晾衣的木架,围墙下是是一簇簇的炽烈盛放地茶花。
院门打开入眼的便是开着门的客厅,纸窗倒映着屋内的人影,客厅门虚掩着,门内传出一道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于茶熟门熟路的跨进小院,直接朝亮着的客厅走去,边喊道,“娘,我回来了,还把大夫也请到咱家了,爹今日可能会晚点回来。宫姐姐,这边。”
随心跟着于茶进入客厅,看见一位夫人装扮却风韵犹存的女性在点亮的油灯下,似乎在缝补着衣物,见人进来,放下了手中之事,清亮的嗓音中带着一点低哑道,“娘这是老毛病了,你和你爹也真是...,哎~”。
于茶倒是不在意的上前扶住于夫人,撒撒娇道,“娘~。”
于夫人无奈笑笑朝随心道,“大夫,我这都是是十多年前的老毛病了,麻烦您这次还亲自过来了,家里您也看到了,也没什么好茶招待您。”说着站起朝随心拘谨的弯了弯腰表示敬意后,示意于茶给随心倒茶。
随心倒是不在意的笑笑客气道,“夫人不必如此客气,今天也是恰巧遇到了茶茶,说来惭愧还让她帮我解了一下心结。正好听闻夫人有旧疾,而我刚好会点医术罢了。”
于夫人听到随心的解释也是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道,“哎~,我也是身子不争气,就是麻烦了他们俩了。”,拍了拍扶着她臂膀的于茶,语气满是自豪和幸福。
随心也是赞同点头叹道,“夫人嫁了个好人家。”后同于夫人一起坐下道,“麻烦夫人抬手诊脉。”
于夫人配合随心的动作,抬手把手腕露出置于桌上。
一炷香时间后,随心收手慢慢道,“看来夫人的顽疾想要治愈,得花不少代价,随心佩服。”
这位夫人如随心所料,也是位会武的,果然夫妻二人数年之前应该都是江湖中人。不过有趣的是随心发现这位夫人的暗疾不是当年比武落下的,而是在怀孕期间碰到了什么事,为了保胎而留下的暗疾,此暗疾一旦发作便会痛及全身。一般的大夫只能开些药用来止痛,且随着时间流逝,药物用得越频繁,药效越低,对人的意志力极为考验。若想要治愈只能以毒攻毒,而且需要付出不少代价。毕竟服用这么多年的药物,抗药性也是极高的。
随心估计这疾病于家夫妇二人心里应该都有数,果然听完随心话的于夫人似乎也懂了随心话语里的暗示道,“没什么,都习惯了。”说着还咳嗽了几声,站在身后的于茶一脸担忧的轻轻地拍着于夫人的背。
随心想了想手中的药物,其中没有能用于治愈于夫人的暗疾,但又想到于家当家的武力,突发奇想地想到既然无法以毒攻毒,那是是用温补的药草在配合内力疗伤,即使无法治愈也能有效地缓解和减轻疾病带来的痛苦,“于夫人,你这顽疾虽难以治愈,但缓解并减轻发作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