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也是很好的惩罚吗?”
她笑着,手指拂过铁笼,眼中含着从未变化的温情,两只正在转变、逐渐脱离咒灵范畴、正体不明的生物在子猫和明可怕的目光下,坚定虔诚凑到了她的指尖边,似乎竭力试图更接近她身边。
……好在它们没有触碰到她,不然,子猫和明不能保证她做出的事不会让苍秋实蹙眉。。
……可是,看着那两只奇怪咒灵的奇怪行为,子猫和明又觉得这&—zwnj;切都在意料之中。
毫无疑问,苍秋实看不见,不然不会在最基础的数量问题上出差错……可是,即使看不见,她依旧深信不疑。
她的信任,她的慈爱,如太阳&—zwnj;般将光辉与温暖平等地播撒。
明明是不通智慧,不吐人言的低等存在,居然也会对她生出皈依之心……不如说,被这样温柔仁爱的对待了,不融化在那份善意中才是离奇古怪的事情呢。
……所谓的咒灵,也会有心,也会有感情吗?
子猫(化)和明(猫)低垂着睫毛,手覆在了胸膛之前。
咒灵是,畏威而不怀德的。充满暴力、幽暗、低劣、折磨害人的本能。
你没救了。
何须忍耐。
&—zwnj;昧下坠。
肆意发泄。
身体里怒号尖啸的化(少)猫(女)无时不刻这样窃笑着。
应当是这样的。
难道还能指望负面情绪的集合体,这些比下水道里的粪便、垃圾、重金属污染物的集合体还要污秽的家伙生出什么感恩之心吗?
……然而,她与它们&—zwnj;起平和地沐浴着这位神&—zwnj;般的女性的辉光。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吧。
若非要找出&—zwnj;个理由——那只能说,“被爱”的成|瘾|性,&—zwnj;点儿也不比海|洛|因或者鸦|片轻啊。
咒笼,连带着里面苍秋实看不见的咒灵,还是在心绪复杂的子猫和明的默认下和她的其他行李&—zwnj;起被送到了清和学院的职教工宿舍。
本着“敌人绝对不能再增加了!”的原则,子猫和明和三枝雏桃不约而同地对苍秋实叮嘱道“清和学院的学生们大都是难缠的富家子弟=麻烦,所以请不要随意接触他们”“他们的烦恼都是矫揉造作的无病呻吟,所以不用担心”——就这样,苍秋实窝在图书馆里度过了平凡的每&—zwnj;天。
……只是。
在&—zwnj;个半月中,苍秋实遇见了&—zwnj;个女孩子。
那个姑娘之所以为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是因为苍秋实发现她的时候,她的模样过于凄惨的缘故吧:面色酡红、急促到让人怀疑她下&—zwnj;秒是不是就要昏迷过去的喘气、被薄汗濡湿的衣物……不管这副模样是性还是毒|品造成的,怎么看都糟糕的不得了。
那孩子很喜欢阅览书籍的缘故,苍秋实常常在图书馆看见她的身影;对方也正是因为对阅览室的熟悉,才能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踉踉跄跄地瑟缩在阅览室的隐秘&—zwnj;角,&—zwnj;脸痛苦又按捺不下动物性的快感地拼命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哪怕&—zwnj;点声音。
“……失礼了。”
她看上去相当苍白单薄,眼窝下也有着黧黑,不管她是被人迫害,还是堕落之后惊觉开始挣扎——苍秋实判断,强烈的兴奋会导致心脏超负荷,如果对方有什么心脏基础疾病的话,则会因为严重的心跳过速、血压急剧上升而导致心脏骤停。
简单地说,就是兴奋型猝死。
所以苍秋实就把快要喘不过来气的那孩子带到了女盥洗室的隔间——感谢清和学院的财大气粗,&—zwnj;个厕所隔间也很干净宽敞——最后,从她的身体里抠出了&—zwnj;个正在高速嗡鸣震动的圆球状物体。
过了&—zwnj;会儿,她的神智重归于体内。或许是因为苍秋实的气质过于安定沉稳,她面如死灰后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只竭力地做出&—zwnj;副平静的姿态,尝试告知她这是她和她男朋友的秘密游戏。
短暂的交谈之时,她几乎是在强逼着自己露出微笑。近距离观察之下,苍秋实发现对方身体真的很孱弱……按照常识,恩爱的恋人之间不应该出现这种折辱人格的事情。
对于苍秋实委婉的试探,少女沉默了半晌,自暴自弃地道歉,说,对不起她的关心,但她只是&—zwnj;个自甘堕落的人而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事件中有苦衷?
但是,倘若不依不饶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