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孩会有18厘米啊?你不相信的话,我原地就可以证明给你看啊。”
苍秋实:“。”
苍秋实眼疾手快地把手按在了五条悟摁在裤腰上的手上,微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五条大物先生——不过也请您体恤一下我这还在复健期的骨折病人的手吧,不要在使劲了!”
“……嗯咳!……倒也不是不可以,”
始于裤腰的角力止息,五条悟轻咳了一声,“……那——你再叫一声。”
“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呢,”苍秋实收回手,把手摁在了手机的按键1上,“五条针先生。”
五条悟:“……喂!”
“我说真的,会闹出刚才一幕,就证明你还没有成熟到负担一条生命的时候。就算是为了你自己也好,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就到此为止吧。”
“你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老子可是个靠谱的成年男性了!”
“啊呀,是这样吗?原来日本民法规定的是十七岁成年呀。”
“正所谓精(意)神(识)与肉(物)体(质)是相互影响的!我这个肉|体上的巨人精神早熟也不奇怪吧?……再说了,虽然还不——不够成熟那啥的!但我又不是没有主见的小鬼!”
……居然坦率地承认了自己的不足之处啊。
苍秋实微微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说实在的,就算口头上说着“你会有更美好的未来……”云云,但她从未擅自对任何人抱有擅自的期待。这种类似的话从她嘴里吐露出的时候,更接近于一种温和的抚慰,而非压力或者活性药剂。
像是五条悟这种起点就站在了绝大部分人拼死累活说不定也难以企及的终点的类型,她更是尤甚不会企及能望到他的成长。
可是,是在成长啊。嗯,成长啊……就发生在不知不觉处呢。
出人意料呢,这年轻人。
“法定的婚姻年龄可是十八岁喔?”
“其实我过三途川的时候没有洗去记忆所以一不能用现代律法约束老子二四舍五入早就过来了十八啦!”
胡说八道张嘴就来。
坏心眼的小骗子。
恶童。
宛如高速神言地说完后,他做出深情款款的模样,毫不客气握住了苍秋实的手,“阿巴,你还记得吗?老子就是你爱到要死要活的驹王丸大人啊!”
“……你好歹装一下啊。”
苍秋实把笑掩了下去,无奈地轻叹,“不用了。我现在就很好。”
“像现在一样觉得被人依赖没有什么不对?周围的人也没有感觉依赖你有什么不对?”
苍秋实:“我只知道,你这样纠缠很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才对。你也是,不该把重心放在我身上。”
“那你呢?你连重心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教我?”五条悟非常不服气,“你有自己的私生活吗?如果说你的私生活就是把自己当做悦乐他人的机器——为什么所有人都把你当做圣人啊。你也该是时候反思一下总是从他人角度出发思考的自己了吧、你这个伝见町的布朗尼?”
“你不知什么叫做‘为善最乐’吗?我并非……”
“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吗?只是因为 ‘人与人终将一日会迎来离别’什么的?你以为老子是不谙世事的愣头青?”
五条悟直视着那双与无风拂过的湖泊一般澄净的双眸,突的嗤笑,“那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老子就不说了,你以为那个人偶女没有在伤心吗?”
“——”
湖泊中、突兀的裂缝如洁白墙壁上的污点一般出现。这让观景之人发觉那秋水一般的温柔竟是假象:毕竟,冰封万里的湖如何缱绻得起来呢?
“既然现在都在伤心了——还空谈什么将来啊?”
白发少年支起右手托腮,“喂,我说至少现在——还不如按我高兴来。毕竟,你也没有完全让我不伤心的办法,对吧?”
面对苍秋实抬起的双眸,他只一笑,另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捏在了一道儿:“只要你稍微喜欢老子一点就好了。”
“歪理。”
“唔~你这么想吗?可是、只要你喜欢上我,那么接下来势必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
如同欲界之第六天主魔王,神姿非凡色的少年狡黠地勾勒起了唇角,“我保证,你会明了什么叫做‘心碎’。”
心碎。指向性至爱。
“……歪理。”
她轻轻地重复了一声。
且、胡搅蛮缠。
但是,她看他。
不知是为了证明他对或是错似的,她说。
“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 *2018年3月13日,日本政府内阁会议通过民法修正案,将法定成年年龄从20岁下调至18岁。但婚龄好像没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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