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事情吧?”
他的脸的确被捧在手心,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保持着社交的礼貌,碧玺一样的眼眸在近距离注视过以后,在这样对比望去……便有一种眺望星星的距离感。
七海建人:“————————”
像是背部安了弹簧,七海建人倏地弹坐了起来;他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好似这样就能把从心开始、一路灼烧上来的热度从脸颊上按回去一样。
明明是这种危急时刻,他的大脑却尽是在产生一些无甚干系的废料……!
严以待己的金发少年不由唾弃起了自己。
什么啊……!因为找到了让人安心的盟友所以就这样放松了?这算什么啊!太没骨气了!七海建人!
“小七海?”
“……我们谈到哪里了……?”
七海建人因为脸埋在手里的关系,声音瓮声瓮气的,微不可见的还是一丝沮丧与自我谴责。
“嗯,到潜意识了——”
Akimi眨了眨眼睛,没有追问,善解人意地选择让他进行自我排解,“按照潜意识这条线——我是被救的,小真依还没有经过咒术师系统的训练,灰原君丧失了主观行动能力……但是,为什么不是其他人呢?”
不是拿着猎|枪射杀了他们的村民,不是实力碾压年轻咒术师们的咒灵四目神,不是诅咒师与她的降灵人偶。
“起码目前为止,我们都是按照救你这一条线走的。但都以失败告终。此前,我一次也没有离开过四津村……”
七海建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有几次、是我一个人离开四津村之后重启的!”
黑发女性蹙眉沉吟了一会儿,“……或许,条件是我离开四津村,而不只是单单逃离神社?因为只是从神社里出来的话,村民们还是可以杀了我。哎,总觉得还是有哪里缺少了条件。……暂且先放到一边吧。接下来,我们来讨论我们目前的阶段性敌人吧。”
“村民们,诅咒师,咒灵。”
七海建人一一细说,“首先,咒灵,产土神的四目神。体内的核心有二。”
“哦,是哪两体呢?”
“一个是相良真由子,旧姓铃宫。佐原和忌子都是她的孩子。是双胞胎。”
“哦,难怪之前忌子都注意着不让小真依碰到他。”
“这是有什么缘由吗?”
“说到双胞胎——虽然也有异卵双胞胎,但是许多人对双子的刻板印象就是‘镜像’吧?完全一样,或者看似相同实则相反。双子之间就是有这样紧密的联系。”
Akimi说,“就算他们已经阴阳相隔了。倒不如说,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彼此之间紧密相连,甚至有心电感应的双胞胎,在触碰的瞬间,可能会发生‘替换’的现象。民间是有这样的说法的哦?”
“也就是说佐原会留在神社里,忌子会从佐原的身上复生?”七海建人不由说,“……您知道的不少啊。”
“唔呣,别看我现在这样,以前‘我’可是游历了全日本的民俗学者哦?”
Akimi感慨着,“宁愿忍受活动范围只限于害死了他的四津村,也一定要帮助自己的姐妹、吗?……啊啊,这就是家族的羁绊吧?对了,另外一个呢?”
七海建人移开了目光:“……是读子小姐。”
Akimi:“……什么?”
“准确的说,是现在正在成为。”
七海建人在不断的轮回中一度做过一些……过火的事情,他努力忽视了内心常人的道德伦理,正视着黑发女性,等待着她愤慨的责骂,“因为我们在休憩。”
“……是这样啊。”
出人意料,她并没有发火,只是哀伤地垂下了眼睫,“……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您不憎恨我吗?”
“唔,为什么?”
她迷茫地反问。
“当然是因为——”
“不,我问的是,为什么七海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呢?”
她摇了摇头,“我们都知道的吧,这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安心吧,我会一直是你可靠的盟友的,只要你还需要我的话。而且,被四津人在彼岸之日杀死的人,本来就是要到四目神那里去的。会停留在神社里的孩子……或许是因为还有别的什么执念,但执念也终会有消散的一日,结果还是不会变。”
“……抱歉,”
七海建人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脸色好看了些,“我太紧绷了。”
“那么,打败四目神的方法是?”
“……用写着她们所追求的人的纸人形。或者用手镜照耀清楚她们的过去使她们清醒。作为核的灵魂不再怨恨愤怒,咒灵也就暂时散退了。但是与想要与子女再见一面的真由子小姐不同,读子小姐是不希望你出现的。”
“嗯,那或许只要我对她说‘我会好好活下去’就可以了?”
为了缓和气氛,Akimi故作轻松地笑笑,“不过还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