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慢了,眼看就要后半夜了,要奴婢去找些吃食吗?”
“不了,这不合规矩。”疏影一只手放在床沿,床上被铺满了铜钱干果,坐的难免屁股疼,疏影不敢理,因为这不合规矩。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婢女立刻去开门,瑾怀手提着食盒进来,“我是不是来晚了。”
“不晚,不晚。”婢女做出欢迎的表情。
瑾怀走了进去,将食盒放在桌前。
婢女走到疏影面前,“请驸马做却扇诗。”
瑾怀笑了一声。
婢女眼睛都看直了,他家驸马长得可不是一般的好看,如果这张脸能生在女人身上,怕是也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尤其笑起来如春雨润物般,让人不由想多看看。
瑾怀想了想,“红烛映扇面,未见思佳人,待到明日来,一笑动郎心。”
疏影笑出声,“夫君,还请近些。”
瑾怀走近,疏影慢慢放下却扇,“夫君觉得如何?”
“甚美。”瑾怀坐到旁边。
婢女走了出去,将门合上。
“饿了吧!”
“嗯。”
瑾怀施法将食盒飘到手上,打开,“尝尝。”
“嗯。”疏影拿起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入口即化。
“好吃不?”
“嗯。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奶羹。”
“好吃,就多吃点,不急。”
疏影再挖几勺,发现自己现在这样很不合规矩,哪有人在新房只知道吃东西的,疏影放下勺子,“夫君,我们是不是……”疏影没勇气往下说,脸开始发红。
“嗯?”瑾怀知道他要说什么,“困了?”
“嗯。”疏影其实还没吃饱,但是这种时候用膳,确实不合规矩。
“嗯,疏影,起来一下。”
“嗯?”被叫名字的疏影立刻起身。
瑾怀施法,将床上的东西打包,扔到旁边。“坐这么久,屁股不疼吗?”瑾怀刚才坐了一会,屁股已经不行了,可想疏影肯定不舒服。
“嗯!”疏影看着拍打床单的瑾怀。
“可以了。”瑾怀直起腰,看着疏影,“嗯,要不我出去,你宽衣吧。”
“这……”疏影不知所措,按规矩应该应该……她不敢想,但遵从夫君的旨意,也是规矩。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瑾怀伸手碰了碰疏影的额头。
疏影被吓的,向后退了退,“夫君还是早些休息吧。”
“嗯,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下,虽然天热,窗户也不能大开,这边靠海,晚上还是有风的。”
“嗯。”疏影点头。
“早点休息吧。”瑾怀离开。
等瑾怀离开后,疏影松了一口气,坐到床上。
朝阳阁,“公主,都快凌晨了,驸马怎么还没来?”侍女打开门,张望。
“可能喝醉了,没事,再等等。”
然后等来的是一个岚五,“公主安好。”
“你是?”水镜巳看着面前的人,脸被白布遮着,白布上写着伍字。
“我是朝阳阁侍女,景涪大人叫我转告公主,今夜不能相陪,还请公主自便。”
“什么?”水镜巳扯下红盖头,“他为什么不来。”
“这我也不知道。”
“他在哪,你应该知道吧!”水镜巳将头上冠子一把拿下,扔在床上。
“大人,在云舒大人那。”
“云舒?”水镜巳一脸懵,她压根不知道云舒是谁。
“云舒大人是大人的二姐,算来也是公主的长辈。”
“嗯,我知道了。”
等岚五离开,“公主,这……”
“睡觉!”水镜巳一脸怒气。
“是。”侍女服侍水镜巳就寝。
云舒坐在屋檐上,“乌鹊,今日的烟花看见了吗?”
“嗯,虽然很远,但很大很美。”乌鹊拿起屋檐上的清酒,喝了一口。
“再过几日,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是有新的任务吗?”
“嗯。”
“那祝云舒你一路平安。”乌鹊看着他,脸上挂着微笑。
云舒看着他,“你会不会想我?”
“会的。”
“你就不好奇,我想不想你?”
“不用问,因为大人其实早该走了吧。”乌鹊放下酒杯。
“你?”
“有一次大人灵结的时候,忘了设结界,我听见了。”
“原来,我还是不够小心。”
“哼~这样的云舒,更让人想去照顾。”乌鹊轻笑不由想起,她迷迷糊糊醉倒在他门口的样子。
“都是酒惹的祸。”
“嗯嗯。”乌鹊连忙点头,“是是是。”
云舒从腰间取下玉佩,玉佩下是蓝白的羽毛,“这个给你,就算是我们相识一场的物件,你可要好好保存。”
乌鹊接过,“是。”
云舒起身,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抬高,拉了一下腰,“我走了。”
“好。”乌鹊起身,送别。
等云舒离开,乌鹊将玉佩放在月光下观看,“很美。”乌鹊不由的感叹,观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