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1年9月1日,星期五,又是新的开始。第二特殊纠察队最近的工作也忙。有很多关于新苏联青少年能力者抛弃敢死式攻击,如小梅。他们似乎是厌烦了,像换弹夹,不过他们并未造成多大伤亡。一出现或之前就已被当地能力者发现解决了,而且他们很弱,没几个不是营养不良的,一置教化处理。
队长看着秘密送达的各项个人资料,皱起眉头,牙齿总是咬来咬去,都把纸捏皱了。其中最大不过是十八岁,最小甚至不到十岁,一个个眼神涣散,四肢如被涂鸦后的树枝,青一块紫一块。这看的他很是愤闷,最后手捂眼睛长叹一口气,将资料背过放好;后椅一靠闭了一会儿眼。但睁开后抬头或严肃或担心地看向在认真工作的蒙哥马利,他担心之前的意外会不会给她留下创伤。接过与战争、儿童有关的新闻,她也没有笑的那么开心、自由了。
意外带的影响太大了,侦察部高层看只不过是划划笔尖的事。蒙哥马利开始对外界敏感胆怯,唐龙的情绪也起伏不平,神态行为无法像以前那样了,戴特似乎把工作当成了赎罪,一直很疼小梅,瓦西里是受影响最大的,总在夜晚情绪失控。而他自己总是担心这担心那,有时既却又不知有担心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不是医生,只是病人,队长感到迷茫与无力,头沉重胀痛要用双手掌着。
皮瑞一直在引导蒙哥马利,让她努力回到之前的状态;给她新裙子、发夹。带她出去玩,能用上的都用了,她很害怕爆炸声,有爆炸的声如就会应激抱住皮瑞,抖动的将脸埋入衣服中。这很让她心疼,就像心头有块肉在割一样;之后买了个熊玩偶给她,蒙哥马利就一直抱着。纽斯与保罗同样在想怎么让唐龙和队长开心,最后是靠一桌麻将四盏茶和一个下午解决了这个事。唐郎是不懂怎么抚人创伤,一根筋地想只能想到这个法子——“一天听从瓦西里所有的话”。
虽然很蠢,但瓦西里真的很喜欢,所以今天特地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穿上白丝袜。到了纠察队一直都粘着唐郎,满脸都是占有的满足,还不停地咬他的耳朵和脖子。这让一旁的林娜吃醋了,嫉妒且难忍地且登着两人,唐郎也很公平,答应林娜也可以贴上来。她就把头靠在他的左肩膀上,很厚实安全的感觉,像块光滑的石头。三人就差连在一起了,纠察队内的其他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如暂定了一般不知该疾妒还是自我悲哀地看他们。唐龙看都没看,一直在认真总结整理近来的军事物资进出口量;他一点儿也不羡慕,心情不平还能看看卢卡斯养养眼。队长为了保罗、纽斯、皮瑞的心情,用更多的工作才将他们支开;不过他其实是想看的,因为自己没有。
队长突发其想有哪些暖昧的男女。唐郎就不说了,唐龙与卢卡斯同居,戴特突然就有了个小梅…突然他惊地猛起身,似全身着了霹雳,眼睛瞪的老大,直挺着腰板;他想到了唐龙、戴特都有,而自己却一无所有!冷静一想,震憾自我,自己一下子就在两人之下了,有些儿意难平。自己二十三岁了连个女友都没有过,原本不会有感觉的,但环境及周围人的影响放大了,挫败、无助、空虚的感觉突然涌现。此时的空虚就会需要快速填补,但理性同时被冲淡,饥饿的影响会使他疯狂地寻找。但这只是一般人,队长想到的是冷静分析自我处境优势、环境大势以及筛选目标。但最后看看周围,没他喜欢的,刚刚的满腔热血瞬间如扎破的皮球泄掉。
保罗与纽斯一直是皱紧了眉头和眼皮,极像两穿光蛋见到另一个穷光蛋中了头彩,两人心中是说不尽的不爽和嫉妒,咂嘴声跟水烧开了一样,咬牙切齿。然后四目相视,只能看看皮瑞和蒙哥马利解酸。皮瑞倒觉得没什么,自己日后只想嫁个爱她善良上进的好男人,而自己要照顾蒙哥马利,就没有行动。办公室以唐郎为中心产生情绪感染,要么激动要么心酸。唐郎即使身负重担仍镇定自若,认真地查找相关文件中的科技技术上的漏洞,用以之后的反驳,还要编写有全国内国外相关科技成果及其后果风险或进步性的资料,让队长串通起来报道。唐郞虽然还是有些儿抗拒,心里承不住这热情的爱慕,压力很大,也感觉这太亲密了很羞耻;两人柑橘薰衣草般梦幻清爽的发香让唐郎内心躁动不安。瓦西里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像豆腐一样柔软,温被子一样温暖,但唐郎却感觉发热发麻,寒气像在一处处穴位爆炸开来疏通筋脉,手脚脖子都会因恶寒颤动。银亮的发丝晃在眼前贴在脖间脸颊上,刺刺发痒的挑逗更让唐郎心脏尖叫,脸和耳朵发烫发热。瓦西里的桃逗和轻微□□上的侵犯让他开始胡思乱想,激动发颤又害怕地想着瓦西里会干什么。卖弄自己的□□还是逐步侵犯强吻他;虽在办公室这么多人绝不可能这么做,他自己都清楚,但□□地让他不断往更加变态的确去想,全身对禁忌的刺激如电流通身地颤抖。
唐龙是看不下去了,说了几句她就下来不粘着了;唐郎只感觉他背上忽起了层热气冒汗,像蒸发一样持续发热流汗不止。他也终于松下一口气。看向一旁林娜,早就不粘他了,专心投入工作,很认真专一,有种独特的气质。他很喜欢,总是能看她工作许久而自己却忘了工作,如胶似漆的亲密在唐龙的干涉下结束了。